手创立的,他最清楚怎么进行刺杀,自然也最了解怎么防止被人刺杀。
如果无法一直保持移动的状态,那就一定要躲在一个壳里,哪怕这个壳再薄也比没有壳强上很多。
尤其凡花客舍是江湖人扎堆的地方,对于行刺来说,这里就是个刺猬坑。
这时候最危险的是惊慌失措,然后“乌龟伸头”,又或者被人引蛇出洞。
这时候冷静最重要,必须把周遭的环境全部弄清楚,再来决定是走是留。
风沙沉默少许,问道:“你确定你这次没有被人跟着?”
与马家姐妹不同,他毫不在意契丹人,更谈不上什么担心,他担心的是素玉,准确点说,担心素玉背后的柴兴。
如果素玉是柴兴故意抛出的一个诱饵,那么他只要一咬钩就会被硬生生地拽出水,然后煎炸烹炒,任人鱼肉。
马玉怜忙道:“婢子在内城外城都多乱转了一会儿,快到的时候还特意让外围的剑侍断后查察,确实没人跟着。”
风沙再度陷入沉默,在心里盘算少许,觉得这个饵实在太香。
如果不是诱饵呢?就这么装作没看见,弃掉不管?实在可惜。
“明天我要请钟仪慧和萧思速完,嗯,游河,对了,还有那个高小姐,叫高,高,高什么来着?”
马玉怜和云本真都没有接话,或许是不知道主人到底在说谁,或许也不记得那个高小姐叫什么。
面墙罚跪的绘声忽然扭来脑袋,怯生生地道:“高映荷。”
“对对对,高映荷高小姐。”风沙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毕竟他欠了这位高小姐一个小人情,而且人家什么都不要,只想要陪他一个约会,他居然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云本真好奇地问道:“不请纪国公吗?”
她除了是主人的婢女,还是核心七人之一,多数事情她不仅有资格知晓,还有资格探问究竟。
风门至今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作为掌舵之人必须要眼明心亮,否则很容易触礁,更容易岔道。
风沙耐心地解释道:“柴兴虽然示好,多少还是使了点绊子,我必须做出适当地反应。但是叫上李善的话,似乎有些反应过度,约见钟仪慧刚刚好。”
云本真恍然:“萧思速完也是一样,叫她可以,她不能带来使馆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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