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珂润更加恼火,她刚才明确表示明天要跟陈风约会,结果两人还来一次?
就算他们不晓得主人的身份,不知者不罪,那也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
幻蝶见气氛更僵,尽管不明白前因后果,多少也能嗅到点争风吃醋的味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溜溜一转,转向风沙嫣然道:"既然大家都要来,陈少一起来罢!"
这就是故意往火上浇油了。
杨渭冷笑起来,阴阳怪气道:"幻蝶小姐说的不错,要来一起来。陈兄明天的尽管赌个尽兴,赢得是你的,输得算我的。"
杨菲眼睛一亮,觉得这样比直通通给钱让陈风离开马珂润强多了,为了避免陈风贪得无厌,故作埋怨道:"关扑赌物不赌钱,你这么大包大揽,也不怕他拿不动。"
拿不动则带不走。就是警告要适可而止。
如果太过分了,意味着有命拿,没命走。
杨渭笑道:"拿不动没事,小弟可以帮他。"
到底是帮忙拿东西,还是帮忙去世,那就见仁见智了。
两人一唱一和,好像陈风认定贪恋钱财,已经答应明天赴约似的。
至于点火的幻蝶,这会儿倒是默不吭声,在旁含笑看戏。
马珂润这会儿总算压下心火,脸色愈冷,好似可以刮下一层寒霜。
现在她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适。
毕竟她不敢揭露主人的身份,主人又一副摆明不想闹大的样子。
如果反怼回去,杨菲说不定真会跑去找夏冬告状,那就麻烦了。
所以要么顺毛捋,要么不搭理。她实在捋不下去,只能不搭理。
风沙淡然自若,理都不理在那儿聒噪的杨菲和杨渭,一直打量幻蝶,这时轻笑道:"我不善长关扑,但是有个开赌馆的朋友,多少了解一点赌馆的内幕。"
几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时目光都转了过来。
"开赌馆的人,不关心客人的输赢,只关注客人手中的筹码。如果换筹走人,赢再多跟赌馆有什么关系?不管输了多少,只要客人手中还有筹码,那就还是贵客。"
杨菲皱眉道:"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