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这是位柔弱的娇小姐,站一会儿都会喘息细细那种。
其实以郭青娥的武功,一只手就能把他给甩到天上去,且是直接撞破屋顶那种。
郭青娥反牵起风沙的手,仰起那没施半点粉黛,却依旧如朝霞般瑰丽的玉脸,柔声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娇憨的语气,明亮深邃的眼眸,加上柔弱无骨的纤手轻轻地握紧,风沙半边身子瞬间麻了,硬了半天心肠,发现实在硬不起来,苦笑道:“好,不生气。”
郭青娥那对美眸中透出高兴的彩芒,旋即收敛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东鸟方面的消息?”
风沙微怔,思索道:“我这几天人在外面,还没来得及看最近的信报,就算有空看,短时间内恐怕收不到相关的情况。”
他人在旅途中,最快的消息渠道是四灵,偏偏许州四灵的渠道现在并不畅通。
郭青娥十分关切东鸟形势,肯定找隐谷要了一条专设渠道,专门给她点对点的递送相关情况,远比他耳目通灵多了。
风沙一转念,问道:“潭州城被攻破了?”
“信报上写,信州刺史兼湖南安抚史边高轻军叩城,守城大将当时受刺,当场授首,副将开城投降。”
郭青娥幽幽一叹:“信报写时,边高正着手迁王氏之族,及文武将吏往江宁。”
风沙眼睛一亮,相当兴奋,更不免激动,不过旋即压下,正色道:“算算时间,你的传符和我的飞传应该已经送到,只要有人祭符,定可辟易劫难。”
寻真台尚有士女景慕者数百人,多是潭衡各地的世家贵女,郭青娥无法不管不顾,所以特意请他照拂,他答应永宁传符回去,若逢大难,祭符可辟。
郭青娥只听不语。
风沙忽然会悟道:“你让隐谷出面向李重施压,是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平息许州势态,好让我快点走?”
这样就说得通了,而且隐有威胁的意味。
如果他就是赖着不肯走,无论还想留下来干什么,隐谷都可以让他干不成。
也就是郭青娥做得,换做隐谷其他人,哪怕是王尘,他都会发飙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