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娇躯优雅地斜靠,双腿诱人的屈并。
以慵懒黏人的声线道:“我当然不会忘了你,位置都给你留好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去莲花渡上任,当个都头。虽然是个副的,但你是我的人,腰杆可以比正的硬。”
语气态度很有些高高在上,并非突然改变,而是一贯如此。
就算她当初再怎么落魄,那也是在上层圈子厮混的大小姐。
身份地位比幼年这些伴当高多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李含章脑袋有些乱。
他和夏冬这此混进城来,发现有人直接从城墙上用吊篮送人送物。
甚至送马车和拉马车的牲口。
这么明目张胆,没有驻军参与那才是活见鬼了。
他本以为是江城会默许,没想到居然是老爷子管城防。
老爷子能干这种事?
齐蝉嫣然道:“连胡迪那小子我都不计前嫌,帮他谋了个军职,让他管西南段的城防,何况咱俩什么关系,我心里是有数的,绝不会亏待你,一切来日方长。”
以及李含章的资历,完全可以放在北面守江防。
用船运人运货,那可比翻城墙快捷多了,也更赚钱多了。
李含章沉默一阵,忍不住道:“我今天进城,恰好路过胡迪的防区,看见不少人用吊篮下城墙,吊篮过满崩断,不少人活活摔死。这些事,老爷子知道吗?”
早先他路过西南段城墙,没想到居然归胡迪管辖。
齐蝉脸色微变,没有吭声。
除了送人出城,财产保全的生意她也做得不亦乐乎。
毕竟很多东西现在带不出城。
这种生意虽然获利少,但架不住乱世之中意外频繁。
比如一家人死绝之类,存在她这里的那些财宝岂非无主?
所以,有些事情她故作不知。
李含章看她脸色,心直往下沉。这才多久不见,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免痛心疾首道:“大小姐,伤天害理的战争财,不能发!”
齐蝉冷下俏脸:“李含章,你算老几,什么时候有资格教训我了。”
李含章再度低头,讪讪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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