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郭青娥乖巧地依偎,温柔地凝视,安静地倾听。
这件事飞尘现在没法找别人商量,只能跟她说。
她听得出来,尽管飞尘数落个没完,其实没有生绘影的气,甚至都谈不上训斥。
终于等到风沙闭嘴,郭青娥轻声道:“绘影身为你派驻在江陵的主事,风大派人行刺王魁失手,关她什么事?你身边出了内奸,又关她什么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风沙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没能冷静下来深思,这一个激灵蓦地清醒过来,沉吟道:“你是说绘影隔窗看花,有人窗上作画?”
尽管是疑问的语气,显然心中已然认定,并非等待郭青娥的回答。
郭青娥稍稍挪了下身子,好让飞尘抱她更顺手些,提醒道:“绘影代你主事一方,位高权重,她的一言一行并不代表个人,应该是一个利益团体的表态。”
绘影人在江陵,发密信举报飞尘身边有内奸,这显然不是绘影个人的决定。
起码有人,或者有些人,把这个消息塞给绘影,并且希望绘影发密信举报。
举报内容的真假,其实无关紧要。
举报行为本身才是值得玩味的事。
风沙思索少许,亲了亲永宁那光洁的额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绘影是主动获知,还是被动得知,既然这份密信能够送到我手里,我必须做出回应。”
他完全理解永宁说的“利益团体”是什么意思。
绘影可能是其中一份子,可能不是。
但是,这个利益团体确实存在。
可能在江陵,可能不在,可能在君山,甚至在他身边。
他不能无视这个团体的利益,起码不能无视它的存在。
“这件事,我不方便给你意见。”
郭青娥把脸颊贴上他的颈窝,闭上美目柔声道:“雷霆雨露,悉听君便。”
思路一通,风沙倍感轻松,迫不及待地调笑道:“我有雷霆,你有雨露吗?”
郭青娥脸颊蓦地绣上两朵红晕,一瞬间丽色惊人,美艳不可方物。
小羊抵角一样拿头顶顶他的下巴,显生气了。
当然,不会真的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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