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似鞭抽,擒拿以卸甲。
尽管收劲,确是真砍真打,刀刀上甲,拳拳到肉,还专往软处下手。
三女本来就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哪有半点还手的余地,不停地缩躲。
甲上遍布刀口,身上不乏血迹,目光充斥着痛苦,俏脸扭曲着畏惧。
连投降都不许,哪怕瘫软倒地都被硬生生地赶起来继续,逼着她们无力的反抗。
越是哭喊求饶,那就越是激起人家的兽性,更被暴虐对待,模样极其凄惨无助。
刘公子高坐上首,左拥琼芝,右抱琼仙,乐呵呵地看着刘三带人百般欺凌三女。
不时还手舞足蹈,遥相指挥。倒似战场布阵,挥师勐攻,狼奔豕突,来回冲杀。
马珂润瞄了几眼,不想多看,赶紧垂下了目光,错身而过。
心道刘三这阉货确实变态,果然越是没雄风,越想逞威风。
昨天晚宴,她当然也在,知道事情起因,只是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刘三不仅带着人当街掳走三女,居然还当着衙役的面杀了好几个人。
看当下情况,从刘公子到琼芝琼仙,再到刘三及下侍卫,没有人当回事。
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就像走在路边,踩烂了几脚草,随手折来了几朵花。
折来之后,更是随意戏耍,任意蹂躏。
刘公子见马珂润来了,招手笑道:“你来得正好,这边坐,这边坐,陪我一起看戏,对了……”转向琼仙问道:“黄仙子,这是什么戏啊?”
琼仙姓黄,每当刘公子叫她仙子的时候,那都是在意她巫女的身份,于是笑盈盈地回道:“刘公子挥师北伐,东鸟军丢盔弃甲。”
刘公子抚掌笑道:“好好好,戏名取得好。求仁得仁,吉言定真。”
马珂润于下首入座,心道:“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这哪里有仁了?”
琼芝补充道:“东鸟男人皆妇人,嘴硬身软尽摧残。”
刘公子听得更加兴奋,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