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和夏冬一起跃上墙头,闪身不见。
李含章留在原地,略微呆了呆,忽然解开裤带,背靠着墙蹲了下去。
巷口恰好走来个小妇人,似有意似无意往巷内看了一眼。
李含章扭脸目视,冲她呲牙一笑。
那小妇人的脸蛋腾地飞红,休地一下扭正脑袋,又羞又窘地匆匆快走。
李含章的笑脸瞬间消失。
张星火没说他还没注意,现在留神一想,这个小妇人好像在附近出现过好几次。
尽管每次装扮都不同,甚至眉目都有些变化。
仗着过人的记忆和职业的敏感,他依稀还有那么点映像。
会是什么人呢?
……
梁群跟李含章说是吴会主和前任江会主出面让他放人。
这是用来湖弄许忧的鬼话。
梁群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李含章会反水站到他这边。
尤其放不放李含章,根本不由他说了算。
这次确实是风沙使了劲。
请秦夜出面,派江城玄武卫强行把梁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限时放人,否则强抢。
梁群背后的丁立迫于无奈,只能选择相信李含章是真的反水。
有这种可能,总比没有强。
然而,风沙联合秦夜这一举动,在绝先生看来,无疑是敲响了进攻的战鼓。
李含章就是用来攻他的先锋,所以才会如此死保。
甚至不惜让秦夜公开跟他撕破脸。
张星火的确没有猜错,这一下确实引发了连锁反应。
你拱卒,我架砲,那边跳马,这边出车……
就在李含章和江离离带着小镜子游玩的这个下午。
双方开始全面发动,并且迅速角抵于楚河汉界。
这是一条非常模湖的界限,仅存在于双方棋手的心里。
怎样才叫过河?双方的看法并不统一。
反正只要一方认为另一方强行过河,那就将会是一连串兑子连吃。
经过这段时间的纵横捭阖,双方摆阵布局,绝先生已经处于绝对的下风。
非但车马炮不全,一众卒子更是早在上次的抓捕之中被扫掉大半。
所以,风沙可以连吃,绝先生顶多兑子。
风沙之所以还停在河边没攻,正是不想兑子。
希望绝先生在理智考虑之后,能够弃子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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