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使君据理力争,力保东鸟四灵利益无损。”
绝先生斜他一眼,心道信你才有鬼,说得简直比唱得还好听。
“这次私盐桉风波波及甚广,影响甚大。”
秦夜正色道:“外人不清楚其中究竟,我私下里查过,缘起某些江城四灵中高层人士利令智昏,利用三河帮的水运渠道谋取私利。必须揪出蠹虫,严惩以儆效尤。”
绝先生尽力稳住的情绪剧颤一下,色变道:“秦使君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他预感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
“最近贪污渎职之风盛行,已渐成毒瘤。蠹虫不杀,留着过年吗?”
秦夜肃容道:“我知道绝先生担心罢撤过多,导致组织失控,其实不然。下面自有精明强干的卫士阶、侍从阶递补,大不了从别处调拨。架子会晃不会倒。”
绝先生的心直往下沉,沉默半晌,沙哑地道:“那些精明强干的卫士阶、侍从阶都是谁的人?不会是你的人吧?从别处调拨又是从哪处?莫非从南唐四灵?”
秦夜见他把话直接挑明,心里非常恼火,挑眉道:“什么叫我的人?难道我不是东鸟四灵的人?南唐四灵又怎么了?难道东鸟四灵不认南唐四灵是四灵吗?”
他再怎么年轻,那也是玄武观风使。绝先生再怎么老资格,那也跟他差着级。
以为有东鸟总执事的授权就真的能跟一位观风使平起平坐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岂有此理!
难道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么?
绝先生闭嘴。心知自己一时气愤加绝望,有些口不择言,犯大忌讳了。
“四灵大会上,六位总执事公推我为玄武观风使,对东鸟四灵负有监察之责。”
秦夜哼道:“难道观风气糜烂而不管,视蠹虫横行如无物,见组织溃散不支撑?我要是敢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束手旁观,六位总执事追究下来,你敢替我负责?”
绝先生被训得老脸涨红,还不能回嘴。
这跟敢不敢无关,人家有理有据,确实回不了嘴。
头次发现这个比泥鳅还滑的小子居然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江城四灵,尤其朱雀,烂透了。不彻底清洗干净,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秦夜话风一转:“风使君建议整改,希望缓解这次因蠹虫贪图私利而引发的风波,甚至帮忙弥合各方分歧。胸襟之磊落,气魄之大方,令我汗颜,意愿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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