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棍脱手,咣当一声,砸起火花,结巴道:“风少~”
风沙收回视线,掏出块手帕,顺着她额头、脸颊、颈子上,轻轻拭汗。
伏剑神色慌张,双眸定定,唇齿分张,微微发颤,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风沙抓起她的手,把手帕塞进掌心,柔声道:“看你满头大汗的,自己擦擦。”
伏剑心慌意乱,胡乱擦抹,拼命想定下心绪,可是越定越慌,越说不出话来。
风沙重新投视刑架上:“我一直等你送来口供,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心想怕是遇上硬骨头了,所以下来看看。他到底招了没有?”
伏剑见他好像没有责怪的意思,慌乱的心儿总算安稳下来,略一沉吟,解释道:“招是招了,离儿担心他所供不尽不实,所以再三确认。”
风沙哦了一声,转身往后走了几步。
岳湘很有眼力,立时搬来个凳子放好摆正。
风沙转身,掀袍坐下道:“他都招了什么?”
伏剑忙跟到他面前站定道:“他们去长山扎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负责上游三十里,下游三十里。他这支巡逻船队负责下游,除他之外,还有两支……”
风沙打断道:“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敢袭击你,是否有人授意?”
这点非常重要。将会直接影响他对君山舰队,对海冬青的判断。
伏剑摇头道:“离儿仔细问过了,他们经常截查行经的船只,掠人掠货掠财。不过,通常不会伤人杀人,乖乖交上就会放行。”
风沙皱起眉头:“那为什么敢对你动手?”
伏剑道:“缘起于上个月,他们截查一艘挂着三河旗的货船,要求验证,岂知双方发生了冲突,打死了他们两个人,他们一气之下,发动了攻击。”
风沙噢道:“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整船劫走,杀人灭口?”
“不错。后来君山舰队让他们查找失踪的货船。”
伏剑哼哼道:“他们一合计,推到了本地一个水寨头上,剿灭此水寨后,再将劫来的货物和缴获交上三成,余下推说被这水寨转卖,查无可查,这事就算过去了。”
风沙笑了起来:“从此他们就尝到了甜头。劫船赚一笔,剿匪还能再赚一笔。”
“是。离儿还问过他,为什么专对挂着三河旗的船只狠下杀手。”
伏剑露出气恼神色:“他说挂着三河旗的船以为没人敢抢,所以戒心不大,护卫不多,对他们又毫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