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蚌夹断了手,被鹬啄瞎了眼。
……
如今正值航运高峰,通过城陵矶的船只非常多。
长江上下游入洞庭的船只,洞庭入长江的船只。
三条水道皆排得密密麻麻,长到一眼望不到头。
岳州气候又非常炎热,南风郁蒸,十月犹单衣。
何况现在不过七月下旬。
虽然立秋,却刚过末伏,尚未处暑。
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干等着排队,真叫人等着心焦燥狂。
无论船只上,还是码头上,似乎每个人都憋着火气。
突然之间,火气爆了。
城陵矶码头上,开始有人成群结队地追逐斗殴。
这一点火星旋即爆燃,迅速席卷。
整个码头迅速陷入一片混乱。
到处都有人在械斗。
从码头打到街上,又从街上打到巷里。
少则三五人,多达上百人。
喊杀声震天响,宛如战场。
乱成这样,自然没人负责引船入泊位。
本就拥挤的航道立时堵塞。
城陵矶鱼龙混杂,帮会纵横,打码头已经成为了风俗。
小规模的斗殴根本是日常,三不五时来上一次。
哪怕大规模的械斗,每年也会有那么一到两回。
每次过后,码头地盘的归属都会发生变动。
常跑这条水道的人早就习以为常。
城陵矶市集上的人更是不慌不忙,甚至都没收摊。
别看市集离码头近在咫尺,码头上打得再厉害,也不会影响市集。
因为码头都是由帮会掌控,规矩严厉着呢!
哪怕打疯了也没人敢坏规矩。
可是,这次似乎与以往不同。
一直乱到晚上,官府居然一直没有任何反应。
别说军队,连衙役都没过来。
市集之中更冒起了几处火光。
月照之下,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连岳州都看见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民间恐慌,各方高层更是惊诧莫名。
别看那些个帮会平常威风八面,通常只是各大势力养得狗。
抢码头归抢码头,冒了火会烧了货,烧货就是砸主人的锅。
铁定被主人烩成一锅狗肉汤。
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
绝先生负手楼阁,静静观望。
忽有随从近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