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暖香阁,饱受屈辱,毕竟私下。
如今,居然被迫同生母一起以卑贱之态陪席。
还是当着这些曾与她们有着过往的熟人的面前,情何以堪。
三女寄颜无所,汗颜无地,人都木了。
宛如悬丝傀儡,一牵一动,任凭摆布。
好在毕竟是正式宴会,参宴宾客非富即贵。
蒲琮要顾着蒲家的脸面,不敢真个乱来,三女仅是单纯陪席表演。
否则就算让三女当众唱艳词、跳艳舞,她们也非从不可。
摆着曲水流觞之席的大方亭之外,候着一众仆役和奴婢。
乃是随从参宴的宾客而来。
站得零零散散,依主人的亲疏远近,扎堆在一起。
一边时刻留意着方亭内的主人,一边小声聊着天。
小竹就在其中,扮成一个随同自家姑娘前来参宴的婢女。
她是潘叔三的嫡女,闺蜜都是来自岳州数一数二的人家。
当初岳州几乎成铁桶,她都能逃出去,混进宴会小意思。
如今混在下人堆中,听人幸灾乐祸地讨论自己的小娘和姐妹。
品头论足,说法肮脏,不堪入耳。
她都快气哭了。
正在这时,仆役来报说岳大小姐前来赴宴。
众人彼此张望,神情各异,心道有好戏看了。
蒲琮昨天以庆贺乔迁的名义给岳家递了请柬。
岳堂主禁不住岳家长辈软磨硬泡,只得同意岳湘参宴,并要求当众向蒲琮致歉。
毕竟只是一场宴会,参宴者众多。
蒲琮显然只是想要公开找回面子,他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与十数万贯的赔偿、岳州分堂的名声、岳家上下的利益相比。
他女儿的面子算得了什么?
于是岳湘被迫来了,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也会被强行绑来。
岳湘心里跟明镜似的,爹爹被迫让了一步,那就会让二步,让三步。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