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不是针对某一家某个人,而是设法往顶层维护最根本的利益。
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
在辰流的时候,他跟蒲家搞军工贸易,在北周的时候就推动修“武经”。
黄格急忙道:“越州瓷专供吴越王室,鼎州窑埋没久矣,婺州窑向来粗制滥造,量大供应民间,少有精品,唯有我岳州瓷釉薄而质细,上供上用,下供民间!”
“是我孤陋寡闻了。”
风沙正容道:“不该刻舟求剑,拿两百年前来认定两百年后,黄兄莫怪。”
人家说得头头是道,并不像什么纨绔子弟,最起码也是懂行的纨绔子弟。
那在他看来就是“工”的范畴,态度自然不同。
他的道就是希望“工”跟“士”均富,所以纨绔在他看根本来不是问题。
富而不“工”才是问题。
黄格见风沙认错,得意地笑了起来:“不怪不怪,你人不错,知错能改。”
风沙笑了笑,又向他问了问岳州瓷的特点。
黄格顿时来了兴致,连自己干什么来的都给忘了,就一个劲地侃侃而谈。
好生自傲,好不得意,神采飞扬。
李淑婷没想到两人居然在那儿聊了起来,而且三两句就聊热络了,不高兴道:“你来干什么?还翻栏杆。外面又是什么人啊?怎么吵吵嚷嚷的?”
黄格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正事,转目打量屋内情况,跟的他预想完全不一样。
李淑婷不是让他带着一帮朋友瞅准时机来看乐子吗?
这里正常的很,乐子在哪儿呢?
心里如此想,嘴上也就如此问。
李淑婷脸都气红了,这小子没长脑子吗?忙不迭打断道:“找乐子来这儿干嘛?乐子在下面呢!外面都是你朋友吧!让他们赶紧都散了,堵我门干什么?”
黄格恍然,以为门外侍卫都是李淑婷的侍卫,让少年随从出去告诉大家没事了。
然后迫不及待转回头冲风沙道:“要不一起来吧!大家喝上几杯,好好聊聊。”
其实风沙的话一直很少,多半是他在说。
偏偏他就是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