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张星雨眼睛一亮,使劲点头道:“有的,有的,您看这里,其实是个张字。”
风沙嗯了一声,拿眼神往旁一扫。
张星雨心领神会,瞅准一个拾到金瓜子的水手,过去“不小心”与之撞肩。
回来后将雪掌一摊,两颗金灿灿的金瓜子赫然其上,柔润有光,金玉生辉。
风沙定睛打量一下,不禁皱眉,冷冷道:“你看这是个什么字?”
张星雨辨认半天,摇头道:“这两条纹路,看着像虫,又像蛇,可能是字,但,但是婢子实在认不得。”
风沙哼道:“这是道门的云篆,这是个玄字。”
张星雨听出主人语气不对,蓦地收回视线,赶紧偷瞄主人脸色,登时不敢吱声。
心知主人想得肯定不是什么云篆,而是云虚。
风沙转视江面,目光幽闪了几下,拂袖走人。
张星雨和苏苏突然连大气不敢喘,惴惴不安地跟上,好像都夹着一条尾巴似的。
那边两个黑袍人虽然一直背对风沙一行人,却好像时刻关注风沙一行人的动静。
三人才刚离开甲板,这二人不管船老大在那儿叽叽喳喳,也径直回到自己房中。
一进门就三下五除二揭下罩帽、脸纱和斗篷,露出两具曼妙却几乎汗透的美体。
竟是李玄音和英夕,她俩裹得这么严实,显然并不是不怕热,而是一直强忍着。
这一回房就忍不了了,褪衣之快,那叫一个迫不及待。
英夕还不忘拿褪下的斗篷给李玄音扇风。
李玄音则是连身上的衣物都来不及脱完,直接就把自己整个人都丢进了浴桶里。
水花浪漫,溅了一个稀里哗啦,也泡了一个结结实实。
李玄音沉在凉爽的浴桶里,不禁发出一声痛快的娇吟。
英夕赶紧比唇嘘声,又回手指向隔壁。
李玄音立刻收声并抿唇,俏脸上又浮现气鼓鼓的神色。
通过英夕,她知道风沙正在采买远行的物资,人数不多,而且八成是走水路。
所以,应该是微服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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