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不是我们这一组的。虽然我们都属于猎毒师这个组织,但我们并不是统一行动,而是分组进行。这样就算是哪一组遇袭,也不会打乱其他组的部署。)”那名俘虏回道。
“whereisyourbossantonionow(你们老大安东尼奥现在在哪?)”格雷格继续问道。
“nooneknowswhereourbossis.werelyonsignalflares.whenweseesignalflaresinthesky,wewillgatherattheplacethatthebosshasagreedwithusinadvance,andthenhewillconveyorderstous.(没人知道我们老大在哪,我们是以信号弹为准,看到天空发出信号弹,我们就会在老大事先跟我们说好的地方聚集,然后他再给我们传达命令。)”那名俘虏道。
“thisguyisverycunning,itseemsthatcatchingaclawisuseless.(这家伙很狡猾,看来抓到一个爪牙也无济于事。)”马克思警长无奈地道。顿了一下,马克思警长对着银行里的人质道:“leavenow,youarefree!(快离开吧,你们自由了!)”
“let‘sgo,greg.comebacktothepolicestationwithmefirst!(走吧格雷格,先跟我回警署再说!)”在人质都离开后,马克思警长搂着格雷格向外面走去,也不看格雷格那难看的要死的脸色。
“melissa,pleaseanswer.whatisthesituationineachdistrictnow(梅丽莎,听到请回答,现在各区的情况怎么样?)”走出银行,马克思警长按着对讲机上的通话键道。
可反复几遍对方都毫无反应。
“no,itseemsthatthere‘sanaccidentatthepolicestation.oh,no,melissaisindanger!(不好,看来是警署出事了,糟了,梅丽莎有危险!)”马克思警长预感不妙道。
接着,马克思警长和格雷格还有那名一直守在外面的男警员一起驱车赶回了警署。
当他们三人踏入警署的那一刻,他们被震撼住了。
此时的警署已不是他们原来见到的那个样子。警署内乱的一片狼藉,四处都散落着本该归档的纸张,本来办公桌上放的好好的几台办公电脑全被砸坏,各区的监控系统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本来关在警署内的几名还未被定罪的犯人也都无影无踪了,而关着他们的铁门却是那么放肆的敞开着。再看铁门的门口,梅丽莎血淋淋地趴在地上,睁着一双她再也无法闭上的眼睛,就那样不甘心地死去了。
“bastard,theyactuallykilledmelissa!(混蛋,他们竟然杀了梅丽莎!)”马克思警长愤怒地道。
“sheriffmarx,we‘reevennow.ithinkyourmoodshouldbeasbadasminenow.(马克思警长,我们扯平了,我想你现在的心情应该跟我一样那么糟。)”格雷格道。
“tellmequicklyhowtofindyourboss!(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们老大!)”马克思警长拿枪指着那名俘虏咆哮道。
“sheriff,ihavealreadytoldyou,ireallydon‘tknowunlessourbossproactivelycontactsme.(警长,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除非我们老大主动联系我。)”那名俘虏再次解释道。
“sheriffmarx,itseemsthatrelyingonpolicestatuscannotsolvetheproblem,right(马克思警长,看来靠着警察的身份并不能解决问题对吗?)”格雷格道。
“greg,areyoumockingme(格雷格,你是在嘲笑我吗?)”听格雷格这么说,马克思警长好似一颗被引燃了的炸弹。
“okay,that‘snotwhatimeant.lookatyourterriblem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