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赶出shine!”面具人道。
“面面说的太好了,咱们一定可以的!”西门飞雪道。顿了一下,西门飞雪突然一脸紧张地道:“忘了告诉你,刚刚新闻里讲,市委领导正派有关人士全力抓捕你的那两位朋友呢,你还是趁早把它们送走好了。”
“抓它们?为什么呀?它们又没犯法!”面具人不解地道。
“你是不是装傻呀?政府怎么可能允许你带着一只白虎和一只猴子招摇过市呢?他们一定会把你的这两位朋友送去动物园的。”西门飞雪道。
“动物园里的条件怎么样啊?”面具人想了一会儿道。
“当然不好了,当然没有外面那么自由了!一个身体很好的老人突然之间被送去养老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那是一种被囚禁的感觉,那是一种彻底向自由说拜拜的感觉,那滋味太难受,那滋味生不如死!”西门飞雪道。
听西门飞雪这么一说,面具人立刻道:“那不能去!”
“不能去就赶紧想办法呀,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呀!”西门飞雪催促道。
“我想到了一个适合它们的地方!”面具人道。
“哪里呀?”西门飞雪好奇地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面具人故作神秘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送它们过去呀?”西门飞雪道。
“明天一大早!”面具人道。
夜色已深,西门飞雪已入屋就寝,而苏沫和面具人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不知何时,苏沫已在这柔和的夜风中睡着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面具人的肩上,面具人能清晰的感到她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就像是一只小虫子在自己的脸上蠕动,感觉痒痒的,很舒服。面具人一直保持着那种姿势,因为他生怕会吵醒这个正靠在自己肩上睡觉的女孩,因为他喜欢被这个女孩靠着。
最后,他们两个竟头靠着头,在这星光闪耀的夜空下相偎而眠。
天,逐渐露出了鱼肚白,面具人首先醒来。
他扶着仍在睡着的苏沫的头,并把她轻轻抱起,就像是抱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接着,他移步木屋,并把她轻轻的放在一张单人床上。在确认没有吵醒苏沫的同时,面具人轻轻的为她脱下了靴子,轻轻的为她盖上了薄毯,轻轻的摘下自己的面具并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当做完这一切的面具人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蓦然发现,西门飞雪正靠在门框上望着他们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