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非常简单,但是酒席却非常丰盛。
有酒有肉,十二道菜,每道菜冒着尖儿。
众人分两桌坐下,男人一桌,女人带着孩子一桌。
都是一家人,大家都不生疏,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
推杯换盏,大家互相敬酒,马驹子那是来者不拒,尤其是杨安国那个二愣子,就跟几百年没喝过好酒似的,抱着一瓶五粮液不松手。
杨军又不爱喝酒,更不愿意使用空间,所以闷着头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马驹子是彻底的醉了。
他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拍,手指天道,
“今晚我就打电话,告诉马三炮,老子以后也是有婆娘的人了。”
“三哥,你喝醉了。”
马香秀一脸着急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道。
“别管我,我没醉。”
马驹子回头看了看马香秀,醉醺醺的道:“四妹,我们从小到大竟看马三炮脸色了,什么事都做不了主,现在我娶婆娘偏就不告诉他,看他拿我怎么办。”
“三哥,你真的喝醉了。”
马香秀给杨安国使了个眼色。
杨安国和杨安邦兄弟俩过来把马驹子架着回房休息。
“我没醉……”
屋子里一阵闹腾,好半晌马驹子才不闹腾。
杨安国兄弟俩从屋子里出来,对大伙道,
“驹子喝醉了,不管他,我们继续。”
其实,杨军能明白马驹子的心思。
他喝醉了,借着酒劲把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憋屈说了出来。
在场的哪个人没有亲身体会,小的时候,都是按照大人的意志活着,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以及怎样做,小孩子是根本没有选择自由的。
虽然反抗不了,但是那种叛逆的心理根深蒂固,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就会转化为具体行动。
你让我这样做,我偏不那样做,处处和你反着来。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跟你对着干,气死你。
如今,马驹子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城市生活,终于摆脱了马三炮的控制。
今天他结婚了,娶的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就问你马三炮气不气。
而且结婚这么大的事,连通知都不通知你这个做父母的,看你那张老脸往哪放。
其实,杨军非常理解马驹子。
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有一天,父亲杨贵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