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风凛冽、滴水成冰!
联军大营—中军大帐内,两名三十多岁的女真男子正坐在火盆旁边商议事情,其中居中盘坐的是济尔哈朗,打横跪坐的是岳托。
二人都是旗主,政治地位相当,为何一个居中盘坐,另一个打横跪坐呢?
二人都是旗主不假,而且是同龄人,但论起辈分来,济尔哈朗是岳托的亲堂叔,故而才这般落座,以示尊卑有伦、上下有别!
二人大晚上不睡觉,在商议什么事呢?
自然是商议对付秦锋和天威军的事情了!
“我济尔哈朗十五岁随军出征,至今整整二十二年了,期间经历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事,多数战胜、少数战平,从未战败。
没想到,这一次败在了秦锋手中,不仅大本营被毁之一炬,还损兵折将、落荒而逃,真是奇耻大辱啊!”
“在咱们八旗内部,谁不知道堂叔是出了名的神机妙算、足智多谋,之前只是一时大意,才中了秦锋的奸计而已,算不得什么。
再说了,堂叔不慎中计之后,及时将本部人马撤了出来,损失并不算大,因此上,那一仗不算真败,只是打个平手而已!”
“唉,你就不必用好话安慰我了,败了就是败了,在运筹帷幄、沙场争锋上面,我济尔哈朗的确不是秦锋的对手,这一点,咱得认!
话又说回来,秦锋固然能征善战、用兵如神,却并非不可战胜的!”
“哦,堂叔已经想出打败秦锋的办法了?”
“没错,我的办法就是……咳……咳咳……
先前的大战中,济尔哈朗遭遇了惨败,急火攻心之下,当场吐血、元气大伤!
后经随军郎中的一番精心治疗,情况好转了许多,但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如今提起战败的事情,一时间血气上涌、又咳嗽了起来。
岳托连忙起身,帮着拍背顺气,又倒了一杯热茶送过去。
济尔哈朗喝了几口茶水,又喘了几口粗气,总算将咳嗽压下去了,而后继续说道:“秦锋率军征战的本领,不在当年的袁崇焕之下,你还记得大汗是如何除掉袁崇焕的吗?”
“记的,堂叔的意思是:用反间计,借明朝皇帝的刀杀掉秦锋?”
“没错,等积雪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