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见识。不然的话,也许以后我就没法子再管闲事了。”
花满楼在边上插话道:“据说当今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中,就数他的武功最可怕,因为他除了将峨嵋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之外,他自己本身还有几种很邪门、很霸道的功夫,至今还没有看见他施展过。”
赵青微笑道:“真有什么邪门、霸道的功夫,我是很想领教一番的。”
在她看来,一般而言,越是偏门冷门的武功,越有可能给人带来启发。那些常规的功法,彼此之间相似度太高,容易缺少武学上的多样性。
鸠摩智本是佛家武学的高手,在得到道家高深功法《小无相功》之后,仿佛进入了武学的新天地,一下子功力大进,便是这个道理。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姑娘是决定帮我们这个忙了。”他停顿一会儿,又道:“但独孤一鹤实在是一个可怕的人,你千万不要大意了。”
花满楼道:“独孤一鹤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沉吟着,缓缓道:“有种人我虽然不愿跟他交朋友,却更不愿跟他结下冤仇。”
花满楼道:“独孤一鹤就是这种人?”
陆小凤点了点头,叹息道:“无论谁若知道有他这么样一个敌人,晚上都睡不着觉的,所以我们不如现在就走。”
赵青淡淡道:“确实应该早些走了。遇上了合适的对手,到时候,我的剑说不定可以更进一步。”
陆小凤所不知道的是,她说的,不仅仅是独孤一鹤,也包括着西门吹雪。
她摸了一下右腕上缠绕着的绳剑,这根细麻绳原本只有两尺的长度,今日被她找了材料续接了一小段,长度变为了两尺五寸。
柔软的细麻绳本就很难承截内功劲力,绳子越长,掌握它的要求也就越高。
所以,无论是旧的绳剑,还是新的绳剑,都是赵青一点一点编织而成,力求做到最深入的了解。
但此时此刻,她却差一点就没有摸到自己的绳剑。
一个极细小的钩子正挂在缠成数圈的绳剑,轻轻地抖动着,试图把它给解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