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风握紧了小木头,用大拇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擦表面,他要回去寻找雪莉,他想要找一个地方休息,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用理会,因为现在的他感觉到了无比的疲惫。
“这场战斗与我无关,我没有必要参与。”周凌风随意地踢飞脚下的石头,鼻子嗅着的花香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该死的汉弥顿,欺骗我这么久,只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
穿过长廊庭院,拍打下身上落满的花粉,看着深山的白云浮在脚下,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努力抑制住大脑里的愤怒。
“这里有个落单的家伙,我们快来割断他的喉咙。”一个戏谑浮夸的声音冒出来。
周凌风低头叹了口气,看着脚下那个熟悉的影子,多少有些无奈:“我说格娃沃兹,你整天没事,就喜欢说谎逗人玩么?”
“多少有些无趣。”格娃沃兹没有顾及地上潮湿的泥土,直接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转动脚腕:“主要是你太严肃了,不逗一逗,未免太过于无趣。”
“你是国王的手下,对吧!”
周凌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手中凝聚一把血刃,指着格娃沃兹:“你至始至终都是国王最忠诚的部下,你可真像搅屎棍呢!”
格娃沃兹听他描述“搅屎棍”,反而高兴的坐了起来:“对,你说的对极了,不仅仅是你,就连那些什么王子啊,公主啊,都被我骗了,什么共生党,什么教廷,真是可笑至极点。”
说完,他突然揭下自己的帽子,然后手中拿着一只散发着暗金的权杖,他沾上一把胡须,然后用一种奇怪的腔调说话:“我是西教廷教皇,你们都是我的教众。”
周凌风目瞪口呆,仔细看着那权杖被牛仔男扳断,里面黑色的材质充分表明它是巧克力。
“西教廷是国王创建的虚名?”
牛仔男哈哈大笑:“对,你说的没错,这把东教廷的教皇吓的瑟瑟发抖,我们抢夺了许多信徒,大大削减了他们的力量,迫不得已,他们只好寻求贝米拉公主的势力,可惜的是,共生党里。。。。也是我们的人。”
“这么说来,一切都在国王的掌控中,而那些可怜的贵族们却成了‘牺牲品’。”周凌风想起这些王子最近的动作,只能为他们哀叹。
“所以,你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