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烟花绽放,心情很是郁闷,早知道不来了,司马焱太丢人,大过年的耍流氓,被削进了医院。
这年过不好了,司马跃无可奈何,躺在隔壁病床睡觉。
凌晨二点。
司马焱睁开双眼,悠悠苏醒过来,仰望惨白的天花板,目光向下移动,瞧着吊在半空,打着石膏的腿,知道腿是骨折了。
“唉哟!”司马焱想转头,结果没转过来,脖子疼痛难忍,浑身骨节无处不痛,感觉头皮发炸,大脑皮层都麻木了。
“大哥,你醒了!”
司马跃坐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猪头三,问道:“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再给你看看。”
司马焱定睛观瞧,惊喜的道:“三弟,你来得太好了,我哪里都不舒服,连脸都不舒服。”
司马跃拿过镜子,放到司马焱面前,调侃道:“脸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你,当然不舒服了。”
望着镜子里的黑胖子,司马焱呆若木鸡,表情陷入呆滞,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咬牙切齿的道:“气死我了,一群混蛋组团呼我,我不是流氓。”
司马跃放下镜子,起身道:“我找大夫过来,脑袋别出问题。”
五分钟之后。
值班大夫走进病房,给司马焱检查一遍,放下一瓶红花油,叮嘱道:“皮外伤没事,腿需要修养三个月,脸上淤青红肿,用红花油揉揉,过年记得少喝酒,下次别当流氓了。”
望着大夫离去背影,司马焱悲愤欲绝:“我真不是流氓。”
司马跃拿起红花油,给司马焱抹到脸上,嘲弄道:“冲动是魔鬼!大哥是风流骚客,纵横花都的司马大少,见到唐胭脂太漂亮,我可以理解,不用否认了。”
“卧糟!”司马焱义愤填膺,愤慨的道:“我到魔都有任务,过来对付赵锋的,哪有空泡妞,再说唐胭脂早就嫁人,连孩子都有了。”
司马跃笑道:“名媛更有魅力,还不用负责,哥不用解释,人不风流妄少年,我理解你。”
司马焱百口莫辩,气得七窍生烟,懊恼的道:“唐胭脂陷害我,不明白她为何针对我,事情是这样的.......”
竹筒倒豆子一样,详细讲述一遍,到唐家赴宴的遭遇。
司马跃扣动打火机,给大哥点燃一支烟,自己点燃香烟,这里是单间病房,并没有别的病号,只有兄弟二人,没有任何顾忌。
“大哥,你真没伸咸猪手?”
“我对天发誓,没碰唐胭脂一根头发,只是跳了一支舞,舞跳到一半,唐胭脂大喊大叫,我就成流氓了。”
望着信誓旦旦的大哥,司马跃咧嘴一笑,吐出一口烟雾:“我怀疑有人,从背后伸出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