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马皇室血脉,不是也是。”周培毅像是喃喃自语一般嘀咕着,“可是为什么,不管是卡里斯马女皇陛下自己,还是与他对立的,我们的好朋友法列夫宰相,都对他如此放纵呢?”
又是宴会,又是巡游,又是典礼。奥尔洛夫希望昭告天下,不仅是炫耀自己的功绩,更是希望借这个女子向索美罗宫里的皇族们示威。他仿佛在说,只有得到了他奥尔洛夫元帅支持的皇族,才是真正的皇族。
而卡里斯马女皇与法列夫都放任了他的行为。
“卡里斯马女皇如果真的像索菲亚所说的,仁慈又优柔寡断。那么,她很有可能希望用自己的让步推让,换取奥尔洛夫的收敛。”科尔黛斯分析说。
“那法列夫呢?不,雷哥兰都呢?”
科尔黛斯摇头:“我对雷哥兰都没有索菲亚那样的理解,我看不懂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而且,我也不是很能相信,这一切的背后会是那么遥远的一位王妃。”
她还在为那一晚的谈话而混乱。
叶子的分析总会将阴暗的源头指向雷哥兰都的夏洛特王妃,是因为她一直对那位王妃非常提防忌惮,虽然与她合作,却坚决不希望自己成为被对方摆布的工具。这也是她舍近求远,通过夏洛特王妃的介绍到卡里斯马安身的原因。
但周培毅没有这样的了解,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在他的视角中,无论法列夫背后是谁,代表了谁,会如此放任奥尔洛夫的行为,无非只有两种可能性。
其一,他无法阻止奥尔洛夫元帅和军方贵族,只能和卡里斯马女皇一样选择绥靖。其二,奥尔洛夫的骄傲跋扈,对他更有利。
沉吟了半晌之后,周培毅还是做下了决断:“我们要拿下宴会的供货权。”
不能完全旁观,不能想着渔翁得利,奥尔洛夫在谋划着什么,法列夫也在谋划着什么,甚至于,那位看上去优柔寡断的女皇陛下,如果真如索菲亚所说正在“天妒”的阶段,也可能背水一战。
在风暴降临的时候,他必须参与其中。
做好了这个决定,周培毅又看向科尔黛斯,问道:“你在圣帝城,今天晚上之前,艾达和那个臭小子也会到圣帝城,那沃列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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