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杀猪一样的叫唤声音,当然是从奥兰安娜苏身上发出。这位名字很婉约长相很狂野的强大叛逆,正在周培毅身边发出痛苦的悲鸣。
而此时此刻的周培毅,只不过是在按她的胳膊。
“你不要一直这么大喊大叫的。”周培毅专注地看着眼中流动着的能量,头也不抬,“很干扰我的判断的。如果我判断错了,你就会更疼。”
话音刚落,奥兰安娜苏就又开始了剧烈的疼痛。这痛苦仿佛附着在骨头上,黏着在血管里,随着胳膊的神经马上传遍全身。这蚀骨之痛,无法忍耐。
“有没有麻药,给她用一点?”周培毅面无表情地说着,“啊,不行,如果你不喊疼,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接错了。你还是喊吧。”
他继续低着头,用万象流转的能力,观察着奥兰安娜苏胳膊上场能的流动。然后根据这些暴躁无序的能量,判断场能流动本应该的流向,再加以影响。
之所以选择胳膊,周培毅内心的盘算在于,如果这根胳膊治不好,出了什么毛病,那丢一只胳膊也不算影响奥兰安娜苏的能力。
当然这也不能明说,这位完全没有医德的医生,每一步动作都在摸索。
艾玛不由得走过来,凑近了身子,关心地问:“怎么样?”
“你胳膊上的场能流动,并不能作为参考,艾玛女士。”周培毅低着头回答说,“也许你胳膊上的流动也是错的,也许每个人的场能流动都会有所区别。不管怎么样,在我施加能力之后,她身体里的场能流动确实在发生改变。”
“那她为什么这么疼啊?”艾玛又问。
“因为我接错了,场能流向了错误的方向。”周培毅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愧疚感,“如果场能流动的路径有问题,那些场能就会破坏她的身体,所以她会疼。但是如果我接对了,流动的方向是对的,她也会疼,但不会这么剧烈。那些场能会进入一个似乎早就为它们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