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不再是首领的专利,人人皆可互相交流,这可比战术革新意义更大!
我对此表示满意,拍了拍严青眼,打算散会。但同时,后排的一个小个子怯生生地举起了手。
我非常惊奇,居然有人主动发言了!
我立即走过去,他的身形不高也不壮,赤着上身,腰部以下围着一整块羊皮,腰上缠着两根藤条,还插着三根投矛和一个飞石索,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射手。他此前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首领本人,看到我站在他面前用渴望的眼神盯着他看,一时间脸色通红,身形向后挪了挪。
我又上前一步,拍了拍他肩膀,示意其向前作画解说。这个士兵怯生生地跟我走到空石板前,拿起粉笔——
颤抖的手在石板上缓缓描着黑线,一幅七歪八扭的画作逐渐成形:一群射手正在发射石索和投矛……
这没什么稀奇的,但下一幅画,所有人开始产生了兴趣:他重点画出了一个飞舞的、旋转感十足的石索,看来这家伙虽不善于画人,但对自己熟悉的抛射武器画得还是很传神。紧接着,他在旁边画了一杆投矛。
这什么意思?
画到这里,他拿出腰间的一杆投矛和石索,并将他们“砰”地碰撞了一下,紧接着拿起粉笔完成第四幅画——石索砸中了一个智人士兵,投矛却落在地上,离智人士兵还有一大截距离……
原来如此!
之前,我军射手都是飞石索兵和投矛兵混编,甚至都没区分,许多兵都像小个子这样同时携带两种武器,在战场上抄起什么就用什么。看来,之前的战斗中,在紧张的齐射之余,小个子还有精力细心观察,发现石索会打飞一部分投矛,导致远射效果打折扣这一弊病。
人才啊!
会议效果远超预期,战士们开始独立思考了,我内心欣喜若狂,面上仍要波澜不惊,嗯,首领得端着架子……
我示意他继续画,他非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向我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请领导指示?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社畜?
这明明很简单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