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不能乱讲。”
“乱讲?”
坟头男抬起头来,那一双眼竟是血泪流淌:“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可全都是拜你师父所赐!”
秦宁想了想自己师父的德行,而后收了含光剑,道:“说说吧,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坟头男脸皮子一阵抽搐,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昆仑道士,却又是惨笑了一声:“伤天害理?哈哈哈,的确,的确是我咎由自取。”
他瘫坐在地上,只小心的抚摸着那昆仑道士的脸庞,道:“我叫陈芝奇,是曾经昆仑山护剑弟子。”
“家贼!”秦宁立马就压了个罪名,道:“显然你是个家贼。”
陈芝奇冷笑道:“那可都是拜你师父所赐。”
秦宁找了个舒服的墓碑坐了下来,道:“这关我师父什么事?”
陈芝奇眼中带着几分回忆之色,道:“当年少掌门的妻子叛逃,我奉命前去追杀,结果却碰到了你师父,他将我打成重伤,我本以为他要杀我,却没想到他说我修炼的通天神术名不副实,只不过是昆仑长老们为了修炼鼎炉所教的通天傀儡术。”
秦宁道:“可你修炼的的确是通天傀儡术。”
“那又如何?”陈芝奇眼中带着浓浓的悲痛,道:“成为傀儡如何?那也好过二十多年不见天日,也好过我与我亲生儿子二十多年不曾见过一面!”
秦宁没有言语。
而陈芝奇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当时我恳求你师父救我一命,你师父一口一句仁义道德,可笑我涉世不深听信你师父蛊惑,在你师父大闹昆仑山之际,监守自盗,偷了这一页天书。”
顿了顿,他又是咬牙切齿道:“这其中少不了你师父助阵,如果他没出手,我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偷走这一页天书!”
秦宁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拿着天书回昆仑认罪?”
陈芝奇道:“昆仑绝不会允许叛徒活命?回去?我儿子也要死!”
秦宁皱眉,道:“那你为何当初不将天书交给我师父,以他的性格,保你父子平安绝不是问题。”
秦宁不说还好,一说陈芝奇的火气就是蹭蹭的往上涨,道:“我倒是想,可你师父却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反手教了我一套蕴养天书之法,说这一页天书被撕扯下以然伤及根本,需好生蕴养,如今想来,只不过是因为蕴养天书需要以修炼过通天傀儡术之人的命来蕴养,他拿我的命蕴养天书!还在蕴养之法中动了手脚来成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