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
陈敬堂那麻木的目光中总算多了些许光彩,直勾勾的望着秦宁。
而秦宁又是一阵怪笑,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包括司徒哲的事,只是可惜,对于昆仑,你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陈敬堂不傻,从这话中,很快便是料定自己暗害司徒哲从而社死一事,肯定有昆仑在背后推波助澜。
“为什么?”秦宁扮演常芝远可是相当到位,眼中闪过怒火:“你可知我常芝远以前是昆仑鼎鼎有名的护书长老,可如今呢?仅仅只是顶着一个长老的名声,却连几个小辈都能对我使脸色。”
陈敬堂道:“这与我又有何干?”
“因为你父亲。”秦宁眼中杀机闪烁,道:“那个昆仑叛徒!”
陈敬堂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他自打出生后就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也曾询问过师门长辈,可是换来的永远都是厌恶和呵斥,如今在听到父亲二字,自然心中激动:“我父亲?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父亲是个叛徒,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你从一出生就注定你是个叛徒之子。”秦宁厌恶的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在昆仑你是人人厌恶,不如一条狗?因为你的确连狗都不如!包括你的父母!”
陈敬堂眼中闪过怒火:“告诉我!为什么!”
秦宁没回答,而是一手按在了这陈敬堂的丹田,道:“你的母亲已经被我们处决,但是你的父亲还活着,这也是我们不杀你的原因,我倒要看看你在这受尽折磨,你那位亲生父亲能否坐视不理。”
顿了顿,他忽地冷笑道:“了河对你不错啊,废了你,竟然还教你菩提明心经,不过……”
话音一落。
他手心气劲吞吐。
原本经脉还未恢复的陈敬堂顿时惨叫连连,只觉得浑身血肉好似被那通红的烙铁折磨。
鲜血不断从皮肤渗出。
陈敬堂双目血红。
只恨不得当场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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