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和许敬深吧?
秦宁在一旁多少是有些幸灾乐祸。
甚至还想上前去搅和搅和,说不得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只是想到此行要足够低调,只得是遗憾作罢。
“这件事,不会有你在搞鬼吧?”文四娘瞥了眼秦宁,小声的问道。
秦宁忙是摇头:“怎么可能,我才不干这种没格局的事。”
文四娘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道:“此次普天大醮对昆仑来说至关重要,这次昆仑打破千年来隐世的祖制,恐怕是想重塑万山之祖的荣光,我知道你和昆仑不对付,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千万不要在轻举妄动,这里可还是昆仑地盘。”
“放心吧,我没那么小心眼。”秦宁道:“普天大醮在怎么说也是玄门盛事,我身为相门天尊,怎么能做如此没有格局的事?”
文四娘点了点头。
知道秦宁虽然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但是大是大非面前,应该还是有数……的吧?
但是在看秦宁那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她也只得祈祷秦宁真不会捣乱,旋即又是疑惑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河这是吃了什么牌子的枪药吗?想在这里和昆仑翻脸吗?”
她知道最近许敬深和菩提宗不对付,甚至还大打出手各有损伤,可真在大门口发生冲突,他就不怕躺着回去吗?
“呵,岂止牌枪药。”秦宁咧嘴笑道。
“什么意思?”文四娘不解。
秦宁道:“岂止是吃枪药,简直就是岂止了。”
文四娘连翻白眼。
而赵芝明这会儿被了河一连串的问题搞的有些下不了台,那眼神是恨不得将了河给吃了。
而正此时,一个年轻弟子却走上前来,脸色平静道:“普天大醮为玄门盛事,敬天,闻道,修神,天坛内外当精神至诚,这几位居士为世俗中人,红尘因果缠身,当需在九别峰沐浴更衣,洁身清心,如此踏入玉珠峰方才能有所得,了河大师身为佛门高僧,礼佛之诚应该此间道理,为何出此言?难道了河大师想坏了这几位居士的机缘?”
这年轻弟子倒不是别人。
正是陈敬堂。
此言一出,赵芝明脸色顿时变得高深莫测,淡淡的说道:“看来菩提宗的向佛之心还需多考量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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