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师叔祖,是我啊,是我!”
“老子当然知道是你!”
秦宁骂了一声。
一脚丫子还是踹在他背上。
这踹的王樵惨叫了一声,咳嗽连连。
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家伙,看起来和王樵差不多年纪,他叫王庚,也是憾龙门弟子,此时眉心乱跳,瞧见秦宁那一脸不爽的样子,愣是没敢说话。
“师叔祖,别打了。”
王樵只感觉悲惨不已,哭丧着脸求情道。
秦宁晃了晃脖子。
李老道这会儿爬起来,给秦宁搬了张椅子,秦宁坐下后,翘着二郎腿,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弟子愚钝。”
王樵和王庚急忙道。
秦宁冷笑了一声,随后在看了一眼四周,道“这里就你俩人?”
“对。”
王樵忙是道“我和王庚师兄奉师门之命,下山协助师叔祖除掉鬼养花,此处正是我和王庚师兄的落脚点。”
“只有你俩?”秦宁又问道。
王樵不解秦宁为何又问,只能道“只有我俩。”
秦宁眯了眯眼睛,审视着这对师兄弟。
王樵和王庚兄弟下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只被秦宁瞧的头皮发麻,末了王庚着实有些忍不住,道“太师叔,您找我们俩,所为何事?”
王樵是王越峰的亲传弟子。
王越峰一脉曾受老瞎子多次指点,故关系十分亲近,王樵喊一声师叔祖,以表恩德不忘。
而王庚虽然和王樵是师兄弟,但非是王越峰弟子,而是憾龙门长老的徒弟,故只需要喊秦宁一声太师叔,以表尊敬。
秦宁手指瞧着椅子扶手。
望着两人,淡淡的说道“不对劲啊。”
两人面面相觑。
王樵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叔祖,哪里不对劲?”
“鬼养花一事涉及范围极广,你俩的本事也不俗,憾龙门犯不着把你俩安排在一个地方。”秦宁眯着眼睛,道“恐怕你俩下山,不仅仅只是因为鬼养花一事吧?”
“没有啊。”
王庚忙是道“最近各门弟子相继下山,各地江相派被除,我和师弟分头行动也没什么作用,不如凑到一起,也相互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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