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上,冷冷的看着这几个混蛋。
和白洋一起在北街洗浴中心被抓的那家伙依旧还蹲在角落里,抬头瞥了一眼后继续思考人生,秦宁也看了他一眼,随后坐在一旁,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着。
还没说话呢。
审讯室大门又开了。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脸上威严,扫了一眼屋内。
冯宽看到后,急忙捂着脑袋趴在地上装死,一动不敢动,哪怕是疼的龇牙咧嘴,也不敢动弹一下。
中年男子扫了一眼地上几个死狗般的家伙,而后看向秦宁“秦宁?”
“对,你是?”秦宁问道。
“冯宽的父亲,冯岩。”他和秦宁握了握手,在看到桌子上锃光瓦亮的菜刀后,顿时眼角抽搐,嘴上说道“下次用皮鞭,可以吊起来,改天我送你两条。”
“可以。”
秦宁点了点头。
冯宽抬起头来,想看看是不是亲爹。
“小兔崽子!”冯岩骂道“你看什么看!”
冯宽一听这熟悉的味道。
又低头装死了。
冯岩骂骂咧咧了几句,而后对秦宁道“我这边还有点急事处理,这小兔崽子交给你了。”
说完。
他风风火火而去。
显然是真有急事处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说的也就是冯宽的爹了。
“多少罚金?”秦宁问道。
张千峰摆摆手,道“揍了一顿,算了。”
“多少。”秦宁又问道。
张千峰怔了怔,道“一人五千。”
秦宁在身上拿出银行卡来交给了张千峰,而后指了指蹲在角落一言不发的那年轻男子,道“连他的也算上。”
那年轻男子惊讶的看了一眼。
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思考人生了。
等交了钱,办了手续,秦宁把这几个家伙给带出了派出所。
清风吹来。
白洋忍着疼痛深呼吸了一口气“自由的味道。”
然后…
他被秦宁踹地上了。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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