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止一次了。
“行!但是谢大仙,你这院里人有点多!”
见价格谈妥,谢神婆尖笑道,“嚯嚯嚯~等会我就把我儿子和儿媳打发去镇上,而我老婆子呢,一沾酒就醉,醉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那就好!那就好!”
祁春生搓着手,已经全然忘了女儿交代的事宜。
满心欢喜地就等着跟许迎夏深入交流一番。
他觉得,只要这次成了。
今后,许迎夏肯定能站在自己这一边。
到时候,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而谢神婆要的,可不止这一千五,而是祁春生和许迎夏的把柄。
一旦两人有了关系。
她就是唯一知道内幕的人。
到时候,想敲多少钱敲不出来?
“我先去一趟茅房,劳烦谢大仙安排一桌酒菜,咱们先吃,吃完才好办事。”
“嚯嚯嚯,圣灵童子保佑,万事大吉。”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房间。
李大柱恨得牙痒痒,这两个老不死的玩意儿,竟然合谋起来陷害二婶。
从床底下爬出来。
李大柱原本想走了。
现在一下,不能走,要是走了,二婶就危险了。
而且,不仅不能走,还要狠狠地收拾祁春生老狗。
看来拳头打在脸上,是教育不了突突冒坏水儿的内心的,李大柱心里狠狠地想着。
顺着窗户爬出来。
几个灵巧的起落,就落到了后院一间瓦房的顶上。
他打算趁祁春生上厕所的功夫,收拾一下他。
没想到正瞧见祁春生鬼鬼祟祟地在后院里东张西望。
他在干啥?
不进茅房,站在那里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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