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站都站不稳,坐回到了椅子上。
“我早就应该意识到,既然任莎莎愿意跟他这个一穷二白的村小子,那么他就有过人之处。”
“我失策了,把他看简单了。”
钟兴国急了,“老沈,你就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咱们俩,在永安县,还有搞不定的人?”
“你不用在这里长吁短叹了,我直接找人把他收拾了不就行了!”
沈见山摆摆手道,“老钟,李大柱这意思,你还不明白?这件血衣,意思就是咱俩欠他血债!”
“他现在手里握着那颗子弹,你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个组织,咱们俩比他清楚有多恐怖的实力吧!”
“只要他李大柱愿意,你,或者,我,有一个人就得被那个组织干掉,他李大柱一丁点责任和关系都没有。”
钟兴国知道这一层。
可就是一只以来的官威,让他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罢了。
他在永安县,从来都是横着走,啥时候被一个人这么威胁过!
作威作福太久了。
低头,不习惯,不可能。
“那你说怎么办?”钟兴国把皮球踢给了沈见山。
“暗箭用不了,就用明枪,他李大柱毕竟是个村小子,没见过钱,也没见过世面,恐怕连定明市都没去过。”
“口头上说,多少多少,他没概念,得让他摸得着,看得见才行呐。”
沈见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相信,糖衣炮弹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一个农村出来,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能有多少抵抗力?
只要他李大柱伸手了,那就好办了。
“老沈,你想清楚没有?直接给钱?直接给好处?他刚才那么羞辱咱们俩,你忘了?”
钟兴国实在是不能理解,也完全无法接受。
沈见山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慌地说道,“给,是肯定要给的,但是要讲求方式方法。”
“饿三天给一顿饱饭的狗,比连续喂饱饭的狗,更加忠诚。”
钟兴国品过味儿来了,大棒加甜枣。
他想了想,虽然不太情愿。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
毕竟,李大柱手里还有杀招,他可不想和沈见山去赌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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