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其中一个老太太指着云绮烟说道,“你,老老实实地说,昨天咋回事!”
云绮烟本就病殃殃的一副样子,故作可怜的时候,身体微微晃了晃,更给人一副好像下一秒就要往十八层地狱去的样子。
坐着老头连忙说道,“别逼她,她一个小丫头,眼瞅就要不行了,让她慢慢说,逼死了,谁说嘛?”
显然,坐着的老头地位更高,而云绮烟的策略也很是有效。
周围人都不敢吭声了,就等着云绮烟说话。
云绮烟低着头,盯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尖,委委屈屈地说道,“我上山给我丈夫采药去了,回来的时候,两位老人就已经死了,山匪没瞧见,门口这个驴子死了一个,还有两个栓树上,不知道咋回事。”
“那不是驴子,那是蹬山羚,你个小傻子,啥也不明白。”老太婆白了云绮烟一眼,追问道,“你真没瞧见山匪?”
云绮烟摇摇头,不吭声。
“她要是瞧见了山匪,她还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老头又一次呵断了老太婆,他瞧着云绮烟就可怜。
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这就奇怪了,山匪没道理舍了自己的蹬山羚跑了啊,嘶......他们是不是遇见什么危险了?”
“问他,他醒了,问他!你们在这里猜什么,你们能猜到,就去
“唰!”
众人的目光就投向了李大柱。
云绮烟偷偷地瞧了李大柱一眼,她确定,李大柱肯定能够应付这些人,于是,继续故作委屈,搓着手,并着腿站在原地。
“你说,咋回事,你为啥没死,还有,山匪呢?”老太婆冲着李大柱问道。
李大柱顿了顿,把山匪头子说自己废物准备要走的那一节给说了出来。
“难怪你没死,这些个畜生山匪,真是造孽,后来呢?”老太婆追问道。
“后来,门口一阵骚动,好像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一出现就杀了一匹马......”
“那是蹬山羚,什么驴子什么马。”
“你别打断他,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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