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几枚浆果,颇感满意,起身来,对着宏远老道说:“龙女出现在这里,查屠龙的事恐怕只是个添头,可能还是恰巧碰上的,应该还有更重大的事,需要提高注意,师弟这就赶回山门,禀告一二。”
宏远老道点头,赞同他的看法。见宏真师叔要走,张清烛赶紧低头打了个道揖,表示恭送。宏真道人对着宏远老头打了个道揖,再对张清烛点点头,随后脚步挪动,拖出一道道线条痕迹,这些线条兜兜转转,最后首尾相接,一看之下,宛若一个大圆。圆内的线条眨了一眼光,接着好像又游走了一下,一股森然晦涩的气息猛然在场中炸裂,一团灰色的烟雾凭空出现,里面传来一声嘹亮的戾叫,霍然是一只黄牛般大小的大雁。
这是,是西方的魔法阵?张清烛不大确定。
宏真师叔跳上大雁背上,大雁振翅,如离弦之箭,快速地消失在了天边。
师叔走了,张清烛立马瘫了下来,颓然倒地,两脚交叠翘起二郎腿,左手拎着个金黄金黄的大羊腿,右手抓起小浆果一个一个往嘴里送,嘴还不住地说:“师父,没听您老人家说过您还有师弟啊?还是个大人物?师父,您是不是不好意思说,也是,自己师弟混得比自己好,再怎么与有荣焉,背地里总难免有几分羞愧、落寂,师父啊,这时候一定要心底放宽,不要狭隘,都是自家人嘛,多往好处想,您有一个好师弟,那你的徒儿就有一个好师叔了,以后在龙虎山就有大靠山了,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师父,我能对别人说,我是黄落叶门下吗?”
老道听着听着,刚开始还好,后面就不对味了,本来没有影的事儿,听着听着感觉怎么好像真的有,心头火起,抬手就是当头一巴掌,怒骂道:“你小小年纪,尚是稚童,怎么满脑子乱七八糟、世俗功利,还有修道人的赤诚求真吗?”
“师父,迟了,应该没有了,都被你这巴掌打散了,师父,你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是八岁稚童?还嫩着呢,怎么下得了手啊?良心不会痛吗?”张清烛右手扔掉小浆果,抚摸被打到的部位,打得生疼啊,哼,恼羞成怒,估计是真的有了。
“我手痛。”抬手又赏了一巴掌。
“男孩子嘛,男子汉嘛,大丈夫嘛!早一点接触世事的黑暗面,早一点体验生活的不容易,知道生存的艰难,有什么坏处?……没有坏处。”张清烛大声反驳。
“你还有理?都是些什么歪理?”老道这回没再打。
“怎么不是,别的小孩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村子里现在就有几个,我呢?看看我,已经开始干大事了。”,说着,右手向着胸前的空气一抓,做了个黑熊掏心的招式。
这下,张宏远老道又怒了,巴掌一甩而下,运掌如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