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工藤新一仍旧谈论着有关福尔摩斯的一切事情,从他的性格,再到他的创作者,最后是他破案的丰功伟绩。
这种不解风情的木头行为,估计也只有青梅竹马的毛利兰才能一直忍受了。
不过或许是青春少年的通病,没有恋爱经历的少年,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总会想着将自己最喜欢的事物分享给最喜欢的姑娘。
说着说着,工藤新一表演似的抓起排在他前面的女人的手——
“这位小姐应该练过体操的选手吧。”他笃定地推理道。
“嗯?”被突然抓住手的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了这样的询问,她一脸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旁边的毛利兰。
她的目光在工藤新一和那个女人之间来回移动,不知道该对工藤新一的推理表示疑惑,还是该对他突然去抓其他女人的手表示生气。
“因为整天练习单杠,手上会留下特别的茧。”
“但是......”毛利兰盯着工藤新一还没放开的手,问道,“网球也应该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吧,为什么确定是单杠呢?”
“其实是刚才风把她的裙子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腿上有经常练习高低杠才能留下的独特痕迹。”工藤新一洋洋得意,丝毫没有在未来女友面前说起其他女人裙下景象的自觉。
“原来是提前知道了答案,根本就是作弊嘛。”毛利兰很不高兴,“还有你到底要握到什么时候!”
“啊,对不起对不起。”工藤新一歉意地松开了手。
......
“你说,我邀请琴酒的时候,说去游乐园是不是太不务正业了?”
此时,浅仓真已经混在人群中,和贝尔摩德一同朝着云霄飞车的所在进发。
“这还需要问我吗?”贝尔摩德牵着个气球,没有回答的意思。
“也是,要是直说请他坐云霄飞车,他说不定就不会拒绝了。”
“我觉得这没什么区别。”贝尔摩德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