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双方心里升起了同样的念头——果然最渣滓的还得是白兰地这混蛋啊!
说到什么地方了?
被这么一打岔的诸伏景光,差点没能接上先前的思绪,不过,也正是白兰地的打断,才让他逐渐升温的大脑冷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像是在担心一个孩子的心理健康。”他重新起了一个话题,“我得提醒你,杀掉他一人,考虑到他的家庭,估计只有现场这个孩子会感到悲痛,但多留他一天,落泪的说不定就会多出一家。”
“你的意思是,相比一家人的幸福,一个孩子是可以舍弃的吗?”
“事实上,不止一家人。”诸伏景光指正。
“没有区别,意思都是一样的。”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他先前居然真的蠢到对白兰地说的苏格兰和诸伏景光相像有所期待。
“白兰地。”他把视线从诸伏景光身上挪开,看向吃点心的浅仓真,“这家伙和诸伏景光根本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景光,可是温柔到只会选择愿意牺牲自己的啊!”
“说得好。”
在安室透不解的视线中,浅仓真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嘴巴里还咀嚼着东西,浅仓真估计他已经笑出了声——这是当然谎言,即便再好笑,他也能保持扑克脸。
“牺牲自己,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通过组织的耳目看到世界各处的诸伏景光,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某一伟业的成功,最重要的是生者能接过逝者的遗志,砥砺前行开辟未来。
而在这个国家,他根本看不到能够将他现在所做的事业传递下去的希望。
即使是零......零以后又能传承给谁呢?
“牺牲的价值只体现在最后的成功里,成功了所有人都会记得他们的牺牲,但失败了,就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了。”诸伏景光心情复杂地说道。
安室透当然不会被他的这通理论驳倒,当即准备反击。
然而就在这时候——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宫野明美久等不见里面的人出来,见机行事决定进来看一眼。
“吃点心,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