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几分钟过后。
酒厂三人组离开训练室前往休息室坐下。
得益于贝尔摩德的享乐主义,休息室还算设备齐全。
“你这家伙不要什么都推到我头上。”贝尔摩德鄙夷地看着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的浅仓真,“明明你也经常弄一下毫无意义的东西回来。”
她花预算买了东西不假,但白兰地也用得不少啊。
“并不是毫无意义,每件东西都有它的用处。”
浅仓真解释道。
就比如那块不知道被丢到什么地方去的石磨,买来之后他还算有兴致地用了一两次,满足了突然涌来的好奇心以后,便再也没用过了。
琴酒在旁冷眼看着两人的呛声,对贝尔摩德口中提到的东西有些好奇,不过和他无关的东西,他不喜欢刨根问底。
而且在白兰地的事情上花费太多的注意力,容易在得知真相后对自己在这么无聊的东西上白费力气感到后悔,他也就没有在意太多。
“喝什么,酒还是——”
浅仓真嘴上这么问着,等他倒完端出来放在两人面前的时候,琴酒端起酒杯,还没入口,鼻尖传来的气息已经告知他杯中液体是什么。
“纯净水?”
贝尔摩德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你是用这种手段来对我贪图享受表示不满吗?”
“不,我只是出于好意,根据研究结果,酒精对人体有害,作为你们忠诚、友好、善良的同事,我有必要对你们的健康负有责任。”
“......”
似乎是被白兰地的嘴脸震撼,贝尔摩德竟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驳斥这无耻之徒:“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浅仓真举杯,如同敬酒一般看向二人。
琴酒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白兰地对他不请自来的下马威罢了,要是白兰地像这样冒然干涉他的行动,他也会表达不满。
倒是这小儿科一样的手段,他还以为刚才在训练室里,白兰地会借机和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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