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在思忖一阵后,她肯定说道:“我当然忠诚于组织!”
这个回答,无论是谁来问都不会错,要是其他干部站在面前,估计就得给她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了。
“是吗,忠诚组织是吗?”
浅仓真又自言自语地确认了一遍,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么,那位先生的命令和朗姆的命令,你会优先去执行前者吧?”
那位先生,是部分干部对boss的尊称。
“”这时候,库拉索感觉哪里不对,但道理好像确实如此,在组织里对于每个干部而言,无论分属哪个阵营,boss的命令都是最优先级的。
“是的。”
“那么,我,白兰地,在组织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那位先生委任我作为组织的总负责人,我执行的便是那位先生的意志。”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朗姆,是不是也算是我的部下呢?”
浅仓真所说并非虚假,作为组织的二把手,他在等级层面上,的确要比朗姆琴酒要高上一级,但具体实行起来的时候,出于分权制衡的考虑,琴酒等人也有节制他的权力。
“这”
库拉索的思维速度不慢,很快明白过来,这认同的话,不就相当于承认比起朗姆的命令,她更应该优先听从白兰地吗?
这种文字游戏,有意思吗?
她皱眉不做回答。
“不回答是吗?”
浅仓真看着她的表现,也没有逼问,而是转头看向一边坐着的波本。
“你的伤怎么样?还能行动吗?”
安室透活动了一下伤腿,说道:“基本行动没有问题,但剧烈运动的话可能还是有影响。”
“那行,原定任务中止,你伪装一下,去找找近期当地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事件。”
他打发波本出去调查魔法的事情。
波本问道:“异常,是指什么?”
“鬼怪,幽灵,神祇之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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