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自己的过去被别人知道,对于一些人来说,过去就是过去,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过去则是伤痕
“对不起。”
犹豫了片刻,宫野明美站起身来,坐到小山直美的身边,伸出手去抱住她的肩膀,脸凑过去贴在她的脸庞边上,轻轻这么道歉着。
“”
什么啊,突然对不起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贝尔摩德对现在的情况格外不解,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宫野明美突然就约她出来,突然就站起来,突然就抱她,突然就说对不起了。
当然,即便满肚子的疑惑,她的面部管理还是维持在合理的范围以内。
“怎么了?”
她反手像拥抱闺蜜一样搂住宫野明美——
两人距离骤然贴近,一股淡雅的香味慢慢渗进贝尔摩德的鼻腔——
好香她嗅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做这个不对,一直都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贝尔摩德问。
到这里,她已经隐隐发觉了一些情况,宫野明美的异常反应,既然不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那背后发生了什么就不难猜了,肯定是某些人做了什么。
而这里的某些人,也就只有除了她以外,唯一知情的白兰地了。
那家伙!
在宫野明美看不到的地方,贝尔摩德手紧紧捏住,仿佛是在模拟着把白兰地捏成一团肉酱。
尽管迫切想好好教训白兰地,但她还是得面临眼下的困境。
那就是她能猜出幕后的人是白兰地,但猜不出白兰地到底对宫野明美做了什么——现在宫野明美的反应,也不像是知晓真相的模样。
“已经没关系了。”
宫野明美此时说话的口吻,就像安慰着年幼时做了噩梦的志保,声音轻柔得宛如哄孩子入睡的母亲。
有关系啊!
既然已经猜出是白兰地搞的鬼,那贝尔摩德也就有了方向。
而且宫野明美现在的表现,不出意外是听到了让她心生同情的事情,那么很可能就是某些悲剧。
于是,贝尔摩德换上了怯弱的语气,好像被触及心中痛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