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秀一是长子,家主赤井务武已死,夫人赤井玛丽与三女儿世良真纯,她们两个似乎留意到了周围有人监视,所以一直在逃,不过没关系,目前全在掌握之中,次子羽田秀吉,羽田家的养子,目前是将棋界的名人。”
听浅仓真说完白兰地的情报。
“真不愧是你,情报调查的速度,真让我惊讶。”琴酒嘴上说着惊奇,话里话外的审视意味却溢于言表。
赤井秀一的卧底身份还没暴露多久,浅仓真就把他的家庭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这种速度……
“谢谢夸奖。”浅仓真摇晃了下罐子,听着其中气体呲呲的声音,对琴酒怀疑他早已经知晓赤井秀一的卧底身份这一点视而不见。
“”
琴酒眼神集中起来,他不知白兰地话里的意思是他确实早就清楚赤井秀一是卧底,还是真的在对自己的情报网自得。
不管是哪种可能,眼下的问题是,显然白兰地不可能就这些内容对他开诚布公。
“和贝尔摩德混了一段时间,你的做派倒是和她越来越像了。”
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琴酒对这种要素并没有什么好感。
“啊,这倒还不至于,其实一开始我觉隐约觉得赤井秀一有问题,谁让他就像从石头里面蹦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宫野明美身边。”
浅仓真把汽水罐放在茶几上,身体后仰整个人陷进沙发中。
“只不过他确实很厉害,隐藏得很好,我没抓到什么明显的把柄。”
琴酒耐心听着浅仓真的讲述,在他面前夸赞赤井秀一的实力没什么问题,即便是叛徒,也无法改变他对赤井秀一能力的认可。
在赤井秀一身上,琴酒相比对叛徒的痛恨,更多的还是被愚弄的恼怒与对自身实力可能比不上前者的惶恐,这样的情绪宛如沉重的大山,让他在原历史中孜孜不倦追逐着赤井秀一的痕迹,又在相逢时看起来被全面压制。
“可惜他干了件蠢事。”浅仓真继续说道,“他居然对宫野明美动了真感情,他和宫野明美分手看似是甩掉了无用的包袱,但实则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牵扯到那个女人。”
的确是蠢事,琴酒暗自点头,感情会让人不自觉地失控,再精明的家伙沾染上这个之后都会变成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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