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好,这是哪位先生说得?”
陆诗柳的眼前出现了谷雨那张既羞涩又坚定的面孔,这个少年在那晚过后的无数个夜晚闯入陆诗柳的脑海,鼓舞着她勇敢地走了下来:“是位小先生。”
绮兰道:“那你存够了赎身之资了吗?”
陆诗柳摇了摇头:“仍未存够,更何况现下此事并不是我最担心的。”
绮兰疑道:“是什么?”
陆诗柳地垂下头,吭吭哧哧地不肯言说,绮兰好奇心被勾起,迫不及待地道:“说给姐姐听听,若是有难处,姐姐兴许能帮到你。”
陆诗柳抬头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前些时日有一官宦子弟付出万两梳拢之资”
“梳拢?”绮兰疑道。
陆诗柳脸色泛红:“便是欢场女子第一次接客伴宿。”
绮兰抿了抿嘴唇,脸色有些不自然,陆诗柳继续道:“我抵死不从,只是院中的妈妈见财起意,命我伺候那位少爷。我寻了种种办法直拖到现在,但对方似乎恼羞成怒,想要用强。是以这些时日难免惴惴不安,生怕落入对方的圈套。”
绮兰看着她张皇的面孔,听着她语气中的苦涩,气道:“京中纨绔甚多,我也多有耳闻。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陆诗柳凄然摇了摇头:“我思前想后,已决意与这位公子分说清楚,希望对方能放我一马。”
“若是对方不同意呢?”
陆诗柳没有说话,只是凄然一笑,绮兰心中泛起一股酸涩,陆诗柳看着绮兰:“绮兰姐姐,若你那日有暇,我希望你与我一道去。”
“这?”绮兰有些迟疑,一方面既想帮助陆诗柳,另一方面却也不想卷入是非。
陆诗柳看到对方的犹豫:“姐姐家世显赫,只要您帮我说句话,对方想必也会有所顾忌。况且有姐姐在,起码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