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她心里就柔软了。”
“能为她做任何事吗?”
“当然!”白如冬不假思索地道。
杜奎海点点头:“王南松也一样,若是当真疼儿子,即便知道可能有陷阱还是会来的。”
白如冬不得不承认杜奎海这法子不算新奇,甚至有些阴损,但却极有可能成功。他长舒了一口气,忽地问道:“怎么不见谷师弟?”白天他与杜奎海分配人手之时,并没有将谷雨编排在内。
杜奎海道:“他已经来了。”
“哦?”白如冬向身后看看,随后将目光放在了黑黝黝的山间,在那里也有杜奎海埋伏的人手,借助山势可将义庄全貌尽收眼底。
杜奎海却猛地伸手在他背后一压,低声示警:“有人来了!”
“笃笃笃!”院外传来了敲门声。
刘和吓了一跳,他正蹲在地上向灶膛内添加柴禾,抬头看向王二,王二本已将手搭在了锅盖上,此时也缩回了手侧耳听着院外的动静,刘和怯怯地道:“大晚上的,谁会来咱这地儿啊?”
“我哪儿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王二翻了个白眼,走出院子:“谁啊?”
院外四名男子身着公服,走在最前的两人打着火把,身后两人抬着担架,担架之上白布包覆,隐约可见人形,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山风刮过,火把猎猎作响,门前的是名年轻男子,长脸瘦腮,看上去约有二十上下,扬声答对:“应天府的。”
王二皱紧了眉头:“方才不是来过了吗?”
男子答道:“你吃过饭就不吃了吗,屙屎了就不再屙了吗,哪里来的屁话,快快给爷把门打开!”
言语粗鲁出口成脏,王二却放松下来,低声咒骂了一句,上前将门打开,脸上已堆上了笑:“抱歉抱歉,劳累各位差爷久等了。”
门外四人走了进来,长脸男子打量着王二:“老许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