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摇摇头:“我这脑袋上的伤便是拜他所赐,现下他去了哪里我却不知。”
唐海秋道:“那你对我没用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再不相见。”说着抽身便走,谷雨一把拉住他,唐海秋回过神,眼神已经变了,手摸向腰间:“你要留我?”
谷雨再次摇摇头:“我现下仍然头昏脑涨的,实在不适合打斗。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唐海秋狐疑道:“交易?”
谷雨道:“你在京城中人地两生,想要找到李福和季安自然不太容易,我可以帮你。”
“条件呢?”既然是交易,既要有收获也要有付出。
“你将今日与我说的写做供状,签字画押。你在顺天府留有指印,两相一致我师傅也能相信我所说的。”
唐海秋想了想:“可以。”
“这里!”忽然巷子口传来一声惊呼,原来唐海秋方才已露出半截身子在外,他全身心防备着谷雨,却忘了隐藏自己的身形,被一队缇骑逮了个正着,四五人气势汹汹地扑来,唐海秋大惊失色:“快走!”
周青柏慢腾腾地走到巷子,绕到同福客栈的门前,客栈之中的旅客已被集中看押在大堂之中,几名锦衣卫穿梭在人群中,从旅客的描述中搜集着三人的信息。店掌柜的享受单独服务,哆哆嗦嗦地诉说着上午齐若楠开店的情景,这个名字是谷雨的化名,年前他随董心五去河南办理秃尾巴山的案子,为了掩人耳目用的便是这个名字。
谷雨大闹锦衣卫指挥使司时,并未与周青柏照面。对他的花名更是无从知晓,他站在门口听了片刻,听不到什么有效信息,他慢腾腾地走到那扇窗户下,掐着腰费力地仰头看着,一丝痛楚在脸上一闪而逝。方才在巷子中拦惊马时他受伤极重,背部至今仍无法全部拉直,只是他大小伤受得多了,并未放在心上。
身后脚步声匆匆走近,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