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小轿远远地落在官署角门旁不远的地方,四喜与值守兵丁交谈了几句,回来禀报道:“小姐,兵丁已入内通传,您稍安勿躁。”
王诗涵的声音从轿帘中传来:“知道了。”
这一等却等了小半时辰,王诗涵等得心浮气躁,撩开轿帘:“怎么回事?”
四喜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您等着,我再去催催哎?”话到此处,只见王承简从角门处急匆匆走出,站在大街上东张西望。
四喜连忙招手:“老爷,这儿呢!”
王承简穿过大街,王诗涵走下轿子检衽一礼:“爹。”
王承简胡子拉碴面色倦怠,往日整洁的衣服上也多出了几道褶子,他皱着眉头:“你们怎得来了?”
王诗涵心疼道:“娘亲这几日见不到爹爹,心中甚是挂念,特意让我和四喜叔来看看爹,顺便拿几件换洗衣服。”四喜从轿厢中拿出一个包裹,递给王承简道:“老爷,这个您收好了。”
王承简接过包袱,见王诗涵小脸上尽是担忧,在闺女的肩头拍了拍宽慰道:“最混乱的阶段已忙过去了,这两日说不定就可回家,你们也无需再过来了。”
“太好了,”王诗涵笑道,她眼珠转了转:“昨夜至今可抓到了乱军余孽?”
“嗯,什么?”
王承简的反应出乎王诗涵的预料,她不由地心中一紧:“难道顺天府衙并没有出动人马抓捕乱军?”
王承简沉下脸色:“你胡说些什么,乱军早已全数死在香炉峰上,哪里来的余孽?”
王诗涵也变了脸色,王承简露出疑惑的表情:“诗函,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王诗涵心思电转,终是不敢将谷雨贸然推到台前,只道:“坊间传闻,水师游击将军高策恐为乱军余孽,顺天府衙理应将其缉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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