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得粉碎,脑海中那个阳光开朗的身影轰然倒塌。泪水涟涟自腮边滑落,四名轿夫互相看了看,一拥而上挤到杨-佳蓉身前,谷雨横眉立目地看着对方,厉声喝道:“干什么,阻扰办案,与案犯同罪,信不信我将尔等下狱!”
为首的那人冷笑道:“小的是杨府的人,只要官爷敢抓,我便随你走,就是不知阁老那里官爷好不好交待?”
谷雨皱起了眉,目光绕过四人看向后方的杨-佳蓉,杨-佳蓉躲避开他的视线,正在这时,巷口忽地传来一声喊:“小姐在这里!”
杨-佳蓉霍然回头,只见十余人自远处匆匆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母亲的贴身婢女杨玲。昨日她得杨志皋的吩咐顶替春桃代为照顾杨-佳蓉,与其说照顾不如说监视,杨志皋生怕闺女心情激荡之下做出不智之举,只好派杨玲贴身照顾,顺便将她的一举一动报给杨志皋夫妇知晓。今日清晨杨-佳蓉趁杨玲给母亲请安的功夫跑了出来,但杨玲主理府内事务,沉稳持重,早已预留了眼线。那边厢杨-佳蓉甫一出府,这边便有人将消息通报给他。
老妇人听后急得捶胸顿足,杨玲先安抚住主母,尔后领了人循着杨-佳蓉的踪迹而来。
杨-佳蓉暗暗叫苦,再想逃跑已是来不及了,谷雨观察着她的脸色,忽道:“让我去找赵银环,或许能劝得他回头,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杨-佳蓉看看后方的杨玲,再看看面前的谷雨,忽然顿了顿足分开轿夫,站到谷雨面前:“银环很少说起家中的事情,言及父母家庭往往一带而过,不过两个月前龙江先生在国子监讲学,京城各处学子慕名前往,结束时忽然狂风大作天降大雪,我与银环为暂避风雪躲入一家酒楼,小二将他认了出来,银环不得已才承认那是赵家的产业,那酒楼我记得名字,唤作醉仙楼。”
说到此处杨玲已领着人赶到近处,她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腮骨横突,眉低压眼,一看便知是精明人。杨-佳蓉从洁白的手腕上解下一串镶着白玉的手链塞到谷雨手中,急声道:“这手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