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石”,少马,腿短,是宋军的顽疾了。
当然,那些缴获的金银,谢玉是不会上交,而且还要贪下九成。
但对麾下的八百乡兵土兵来说,给他们留太多钱财,也是取祸之道,再有,有走夏境这一趟功劳。
未来每个人,都有至少一个厢军名额的前程。
在宋当兵,虽地位地下,但估计也是历朝历代工资最高的。
谢玉,又按雮尘珠的编排,说了所做之事。
韩琦相公,有信也有不信,只让跟着他回京述职。
私下暗叹,谢玉那套三光之策,虽然有违儒家道义。
但确是是重创了西夏,看来边关又将归于和平了。
但说到底,还是宋军军力比想象中的羸弱,和之前想的一样,大宋走到这一步,是到了改革的时候了。
至于,杀谢玉,献人头的事,只要智商在线,有政治头脑的大臣,自然不会做。
可以说,只要谢玉活着,以后西夏犯境,都要掂量掂量了。
夏那边没少活动,北辽也是如此!
以北辽和宋的关系,很快谢玉的档案就出现在辽国上层人物的案头了。
果然,要狠起来,还是那些读书的。
随韩琦回京述职途中,接连遇到刺杀。
毕竟随李元昊南攻大军中,自然有不少出现夏西南境的部落兵,大军解散回家一看,亲人死光,家里都烧成白地。
都是军悍卒,一无所求中,就只剩下报仇这个年头。
谢玉自然不惧,韩琦的亲卫已经给谢玉挡十几波刺杀了,不得已韩征掉了附近的五百驻泊禁军护送,这才“安全”一些。
也从这里看,确实能看到谢玉那一招,对西夏的伤害有多大了。
韩琦也常找谢玉说话,灌输儒家“仁恕”之道的同时,也常和谢玉商讨军战之术。
谢玉只说自己所用的是“邪法”,不是正统军战之术,多闭口不言的。
相反谢玉以自己景祐五年戊寅科第249名晚辈自居,多向韩琦请教儒家学问。
韩琦向谢玉宣传他的务实摒虚之策,谢玉深为赞同。
交流中,韩琦见谢玉多用耕种治术举例,可想在做知寨这三年,理论和实践结合是这人才。
有推荐谢玉参加制科的意思,和韩琦交流儒学,谢玉目的就是这个。
后世苏轼诺大的名头,除了善诗词外,就是中读书人中的读书人,才能考上的制科。
而参加制科首先的条件,就是要有重臣推荐。
谢玉知道这次自闹的风波肯定很大,在以自己的年岁,干脆进崇文馆读书,准备制科考试,躲避风波。
见韩琦主动说出制科的事。谢玉也连忙就坡下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有些话,自然是坦诚些好。
韩琦沉寂一下,问:“谢玉,你可想好,如此,你那可封侯的军功就没有了。”
谢玉:“韩帅,爵位我家有,我是文臣,进士科出身的儒家文臣!”
“今借用前朝曹松一诗,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虽是他国百姓,但今下也多后悔,那日之策,万千不想多提,望韩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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