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翁泉有些为难,然后有些着急,于是便忍不住骂道:“这他娘上面的名字,全部都是些清闲衙门的官员,其中好几个还是大儒,要是抓错一个,整个神都不就乱起来了吗?!”
陈朝说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我相信给我名单的人。”
“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很难被人发现是鬼,所以我猜在他们的府上很容易便找到证据,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
陈朝看着翁泉,有些同情说道:“不过很显然,你会遇到很麻烦的事情。”
翁泉不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陈朝说道:“有些人我们没办法处理,也动不了手,你嘴也笨,肯定要吃亏。”
翁泉更是觉得云里雾里,哭丧着脸看着陈朝,“陈指挥使,你明明知道属下没读过书,你还这般?”
陈朝冷哼一声,“说得像是谁读过书一样!”
说完这句话,陈朝大步离开了左卫衙门。
翁泉无奈地叫来一个左卫衙役,说道:“先从谢学士家查起。”
那衙役一怔,随即问道:“是那位谢学士?”
翁泉骂道:“怎么可能是那位谢学士,是另外一位!”
两人说话的有些云里雾里,但那衙役松了口气,但随即担忧道:“那位谢学士也很麻烦,他可是曾经在书院里读过书,听说当初院长对其都颇为赞扬,要是弄出了事情,只怕是很难收场。”
大梁朝有两位谢学士,其中一位自然是出自谢氏,光是谢氏在身后,便很难动,更何况如今这个局面,要是把谢氏牵扯进来,又不知道要有多麻烦。
但即便另外一位和谢氏没关系,但也是朝中数位大儒之一,德高望重,早些年曾在书院求学,如今他不少好友都是书院教习,在朝中也是门生不在少数。
翁泉皱眉道:“这不是跟你商量,是指挥使的命令。”
衙役苦笑着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看到翁泉的表情,也就只能低头领命。
“怕什么,我和你们一起去,要是真要出事,到时候一起死。”
翁泉叹了口气,心想这要是在往日,这些事情哪里轮得到自己,也就是如今他在左卫被视作陈朝的亲信,只是这种亲信当得他都有些头疼。
……
……
左卫的衙役很快闯入了城西的一栋小宅子里,这里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段,自然不贵,但宅子主人选择这里的缘由,想来也不是因为这里的地价便宜,读书人喜欢幽静,这便是明面上的缘由。
不过左卫的衙役们大多都没有读过书,是实打实的粗人,所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