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耳畔萦绕。
翁泉微微挑眉,有些不甘心问道:“都找遍了?”
“找过了,这院子本来就不大,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什么遗漏,会不会是我们……”
他话没有说完,如果谢学士没有死的时候,说这种话倒也可以说,后果虽然有,但始终不算是无法解决的问题,但这个时候,谢学士已经死了,他们再说这种话,那么便问题极大。
没有证据,谢学士还死了。
那么在整个朝野,便会引起轩然大波。
再换句话说,到时候整个左卫便是漩涡中心,陈朝作为镇守使看重的年轻人,或许还能被保下,但是他们呢?
一些寻常的左卫衙役,只怕是第一个死的。
翁泉摇头道:“不可能,指挥使大人既然说是,那就一定是!”
他虽然这么说,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他没有什么底气,有些外强中干的味道。
因此即便是他这么说,其余人也都是保持沉默。
“继续找,院里的井也好,那些房梁上的青瓦也好,实在是找不到,就给我掘地三尺,你们要清楚,找不到证据,我们会如何!”
翁泉也有些心烦,但还算是克制。
左卫衙役们沉默散开,开始再次找寻,但有人却没有走,只是来到翁泉身前,在他耳畔低声道:“大人,要不然……我们……”
“绝不可能!”
翁泉有些厌恶地看了那个衙役一眼,骂道:“你要这样做,左卫还有何面目在神都立足?!”
虽然那个左卫衙役没有把事情彻底说清楚,但是翁泉这样的人哪里不明白,断然拒绝之后,他死死看着那个衙役,“别他娘的想那么多事情,我警告你,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没有任何必要!”
翁泉想的事情其实更多,造假在当下来看,虽然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对于整个大局来说,不见得是好事,首先谢学士如何私通方外宗门,这定然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他们这些人如何编造,都一定会有漏洞,若是往后被人抓住这漏洞去探查事情真相,一旦查出来了,对于他们来说,一定会是更糟糕的事情。
所以如今,不应该去做那些事情,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将整个事情都放在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地说不清楚的地方。
但想起说不清楚几个字,翁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眼前的谢学士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眼前,还真是有些说不清楚。
“仵作到了吗?”
翁泉看了一眼那个先前说话的左卫衙役,皱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