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道:“如果可以,帮宋大人收个尸。”
到了这会儿,镇守使还是愿意称呼这位已经死去的宋大人一声宋大人,包括之前他亲自来杀他,都算是念着两人算是半个朋友的情谊。
妇人没说话,只是在镇守使走出去的时候,一阵风忽然吹来,那本来在桌上便已经灯火微弱的油灯,此刻彻底熄灭。
……
……
午夜子时,这对少年少女在院子里点燃炮仗,响声在空旷地书院里传了很远,此刻神都是万家灯火,各处都是欢声笑语,但是在书院,却冷清得可怕。
放完炮仗,子时也过去了,正好便是新的一年,谢南渡回到屋子里,在那盏油灯下,开始读书,只是她偶尔会抬头看向窗外,今夜大雪飘飞,倒也算是不错景色。
陈朝坐在椅子上,靠在窗台,看着那漫天大雪,手指则是在冰冷的刀柄上不断抚摸,新年来了,对于他的命运来说,是什么样的结果,似乎也要来了。
再如何果敢,再如何不凡,但实际上还是个少年,面对这么大的事情的时候,陈朝自然还是会有担忧。
谢南渡沉默不语,读书读倦之后,她便开始练字,沉默无比,就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朝说道:“我想出去走走。”
谢南渡没有多说,只是嗯了一声。
走出小院,陈朝没走几步路,便在湖畔遇到了一个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人。
有个棉袍书生站在湖畔,不是刻意在等陈朝,但两人还是相遇了。
陈朝停下脚步,朝着对方遥遥行礼,叫了一声魏先生。
来人自然是魏序。
作为魏氏的嫡子,他此刻理应在魏氏才对,但却不知道怎么的,却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回过头,魏序看了陈朝一眼,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没有着急说话。
“既然相逢,便是有缘,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