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怎么都要去送弟弟最后一程才是。”
大皇子叹了口气,准备走出车厢,前往二皇子府上吊唁。
“殿下,此事只怕还需要三思,陛下如此严惩二殿下,只怕是有杀鸡儆猴的心思,殿下此刻若是贸然出现,只怕会惹得陛下不喜……”
那中年男人眉头皱起,正在劝告大皇子,想要让他打消念头。
大皇子斥道:“你在说什么?孤和老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上炷香有什么问题?”
听到大皇子斥责,那中年男人低下头,“属下失言,殿下恕罪。”
大皇子走出车厢,看着那寒酸得只挂起两盏白灯笼的二皇子府邸,轻声感慨道:“姓了陈,兄弟当不好,父子不好当。”
与此同时,远处也有马车停下,三皇子神色复杂地走下马车,看着不远处的府邸,缓缓走了过去。
一家人,这一代的四个孩子,公主殿下和自己的三个弟弟关系会紧密一些,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但这几个兄弟,便要显得冷淡许多了。
只是再如何疏离,弟弟还是弟弟,兄长还是兄长,这样的事情,很难改变。
上炷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
陈朝返回书院,路过湖畔,一众学子看到这位如今已经身份真相大白的年轻武夫,眼神复杂,那夜的具体故事还未流传出来,学子们只知晓眼前陈朝乃是懿文太子的子嗣,那夜曾亲自杀了自己的兄长。
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细节被他们知晓。
虽说废帝已经被证实当初火烧皇宫没死,只是遁走方外,蛰伏多年归来,借着方外的势力,要拿回这天下,不容于大梁,可毕竟是陈朝的亲兄长,被陈朝所杀,那些每天都读圣贤道理的读书人,也一时间很难接受。
故而再看陈朝的时候,情绪比当初复杂,也在情理之中。
陈朝没有理会这些书院学子,而是径直回到南湖畔的小院之中。
谢南渡看到陈朝,开门见山问道:“那夜去杀二皇子了?”
当夜在废帝身死之后,一切事情烟消云散之后,陈朝最先消失,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之后便传出了二皇子被赐死的消息,很多人不会将这两桩事情联系在一起,但对于谢南渡来说,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当夜的陈朝应该是去杀二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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