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切能够抓住的机会,哪怕那双握紧绳子的手,血肉模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玫瑰。”
“你今天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
黄亦玫九点半才姗姗回到家。
黄母吴月江直接将女儿拦在客厅。
妇人看着面前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亲生闺女,在清华大学担任教授的吴月江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俊的女娃。
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有她的仰慕者送来鲜花和礼物。
黄剑如跟吴月江夫妻二人这些年不胜其扰,都一概拒收。
黄亦玫无奈叹了口气。
“下班后,我在外面吃了顿饭,然后看了场电影。”
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重放的黄父上线。
“跟谁去看的电影?”
这时候,恰好黄振华从屋里出来,玫瑰抬手指了指兄长。
黄振华有些懵逼。
“你大荒囚天指指我干嘛?你哥我都多久没看过电影了啊。”
此话一出。
黄家的话题中心风暴,直接从黄亦玫转移到了黄振华身上。
“黄振华!你都多大啦?还不谈恋爱结婚?”
“之前你说,你在建筑院工作太憋屈,没有创造性,想要自主创业后再谈人生大事,好了,现在你们工作室发展的风风火火,你又有其他说辞。”
“你是要把我跟你妈气死才甘心是吧!”
事实证明,哪怕是清华教授,在婚姻观念上还是传统保守派。
同一时间,黄亦玫蹑手蹑脚的逃离了战场。
直到一个箭步直接回到卧室,她麻溜的关门上锁,耳朵凑上去,听着客厅里兄长跟父母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黄亦玫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呼。”
“死道友不死贫道。”
“哥啊,这可是你自己凑上去的啊,可不能怪我。”
第二天一大早。
当睡眼朦胧的玫瑰起床准备洗漱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
刚一开门,只见兄长黄振华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不由分说的就把玫瑰拽了出来。
黄振华冷冷笑道:
“说吧。”
“昨晚到底是跟谁去看的电影。”
“你要不说,头给你打歪信不信?”
黄亦玫撇着嘴,神情可怜兮兮。
这种模样姿态,如果是被那些心仪玫瑰的仰慕者们看到,恐怕连心肝都能被融化。
只可惜,这招式对于亲哥来说,却没有半点作用。
完全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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