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理刑狱讼案,并兼监察诸堡官将、纠正不法等诸事;以经历曹金旺主掌全卫簿册典籍诸事。”
靳新朋率先开口说道:“卫司诸务繁杂,靳某怕难堪其任啊!”
张诚笑了,他一双大眼睛望着靳新朋,又看看严庆荣也是一脸笑意,便道:“靳大人久在开平卫司,诸般事务早已是无比娴熟,张诚可是望尘不及,你就不要推托啦,这事就如此这般定下吧。”
靳新朋满面笑容接道:“那靳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严庆荣这时才出言说道:“既然靳大人都勉为其难的领命了,严某又岂敢推辞!”
“哈哈哈……”
官厅中三人笑做一团,自张诚出镇上北路以来从未有今日这般轻松,开平卫也迎来了新的曙光,就从他三人的一团和气开始。
他们又边吃着枣子,边闲谈了一会卫司诸事。
张诚忽又想起一事,他对严庆荣道:“严大人,咱北路屯田籽粒征收之事,也要稍微改改,若是按着原来的标准征收,对于军户们来说确实有些难以负担,
可大军总要粮谷来养,收得少了就养不起如此规模的军兵,我的意思是由原来的定额征收,改为按着各军户所种植田亩产出的一定比例来收取,你意如何?”
严庆荣抬手拂须沉思片刻,才问道:“依提督之意,当按何比例收取?”
张诚吃了个枣子,才开口道:“我的意思是将屯田全部分拨给军户们,如此,每户差不多都有五十至百亩的田地,
按上等熟田收取六成,下等熟田收取五成,新开荒的田地第一年收取三成,第二年收取四成,第三年再重新核定田地品次,确定收取比例。
征收的比例似乎高了些,但总比此前的定额要宽松,各军户依着收成,家中总是会剩下些粮谷,再种桑养蚕,或是做些个零工,度日总会比此前要宽松些。
二位大人久历卫司诸般事务,所思所虑自是比我要全面些,未知我这般做法,是否可取?”
靳新朋一副沉思之状,不予作答,严庆荣在心里又嘟囔了一嘴:这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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